白辉想起刚才周朗夜被砍幕还心有余悸,摇头道,“先不说这个。”
车身驶过段维修中道路,颠簸得有些厉害。摁压伤口止血那个医生下手不慎重些,周朗夜半眯起眼,额际绷紧,像是痛得难以忍受,出口声音却还平稳,“说说吧,就当是给转移注意力。”
白辉只能顺着他意思,捡着不要紧说,“大概个月前收到
守在旁经理个个提心吊胆、面色凝重,周朗夜每说句,他们就跟着点头。
病床随即推进车里,急救车掉转车头,又拉响鸣笛开出酒店。其中名急救医生戴上手套拿纱布,给周朗夜做紧急止血;另人则喂他吃两颗止痛药,开始为他做些简单缝合。
车内空间有限,白辉起先缩在角落里默默看着。待到医生移开点,他才过去握握周朗夜没有受伤那只手。他眼里忍着泪,小声地说,“坚持下,快到医院。”
周朗夜肩上那道伤口被砍得皮开肉绽,就算服药也是疼痛难忍,可是见着白辉为他蹙眉难受,他又觉得没那痛,轻轻反握住白辉手,哄他,“没事,不担心。”
白辉垂着眼不说话,两腮似是咬紧。过会儿,眼看着医生就在周朗夜左手上穿针引线,才慢慢说句,“这是你第二次救。”
声轻叹落下,白辉心里颤颤。周朗夜仗着自己受伤,忍痛撑起来点,又在白辉侧颊蹭个吻。
吻完不算,众目睽睽之下他还有心情表白,“好想你。”
说完,只手伸过去握着白辉手,甚至想与他十指相扣。
白辉被他占通便宜,不能发作,压低声音说,“周朗夜你疯。”被握住那只手却没有挣脱,任由男人攥在掌心里反复摩挲。
救护车已经拉着鸣笛开进停车场,位后勤部经理引着医护人员跑到周朗夜身边。大群人像是请安样,瞬时围跪圈。
连带算上车祸那次死里逃生,白辉好像又欠周朗夜条命。
急救车在拥堵城区道路上左支右拙,想尽办法开得飞快,车顶鸣笛也是刻不歇。
周朗夜刚才那着急地要与白辉多亲近些,这时白辉主动提到救命之恩,他反倒不去邀功,只笑笑,说,“乖,不要你以身相许。”
缝针那个医生距离他们两个更近些,大概是听清这句话,手抖抖,才继续给缝线打结。
周朗夜这个人,每临大事有静气,尽管是伤重之下大脑仍在快速运转。他面捏着白辉手,面问他,“你这是得罪谁?雇人路追到平州也要毁你?”
白辉急忙松开周朗夜,协助医生将他抱上移动病床。
他关切心痛其实都写在脸上,周朗夜看得分明。旁急救医生拦着不让白辉上车,白辉神情急切、又面不改色地撒谎,“是家属!”
说完,抬手抹下周朗夜额上因疼痛渗出冷汗,又说,“跟你们去医院。”
另只手就紧扣着病床边缘,好像很怕不被获准进入这辆救护车。
周朗夜因为失血过多,张脸已是惨白无色,却在上车前条理清晰地吩咐手下,“媒体那边封住,什消息都不准透露。白辉在场事也并捂着,这片停车场立刻关闭,监控录像全部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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