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先挂电话
手机那头响起道低沉男声,“小白,是周叔叔。”白辉视线下离开屏幕,握着机身手不由得紧紧。
他尽力让自己声音保持平静,说,“你好。”
周泽开门见山地问他,“上次在医院提议你考虑吗?怎样。”
白辉简短地回答,“考虑过,还需要多点时间做决定。”
周朗夜还在调理养伤,白辉掂量事态轻重,暂时不愿拿这些家务琐事去烦扰他,所以还没和周朗夜商量。
际学校就读,白辉入校晚七年,没能与周朗夜做成同学,但是在学校优秀校友栏上常常看到周朗夜名字,比如全国化学竞赛拿奖,或者国际象棋比赛夺冠类殊荣。
周朗夜这样说,白辉被挑起好奇心,回答着,“想听。”面乖乖在男人怀里躺住。
窗外是落雪无声冬夜,白辉陷在个温暖怀抱里,听着周朗夜回忆那段他不曾参与学生时代经历。后来睡意渐渐袭上,白辉意识随着温润声线漂浮起来,恍惚地感到周朗夜亲吻着自己耳廓,又对他说,“如果们能有同在学校时间,哪怕就年,也去食堂帮你占位打饭”
这种对于过去承诺,渗透到细微之处,无端地让白辉着迷。他徘徊在梦境边缘,辗转穿过流年,看见身着校服自己站在学校图书馆橱窗外,细读每张与周朗夜有关奖状。那时周朗夜已经离开平州重返温哥华,白辉那张十六七岁脸上写满倔强而无处安放思念。
周朗夜见着白辉闭上眼睛,便没有再讲下去。白辉困意深沉,却喉咙发涩,少有地主动往男人怀里蹭几下,呢喃着,“学长”
周泽在手机里短促而轻蔑地笑声,继而说,“还在犹豫什呢、小白?你周叔叔还会害你不成?”
白辉倒没有被他咄咄逼人给吓住,仍然沉着地回应,“这里面既关乎父母产业,也关乎能不能从周总这里全身而退,不能太草率。”
周泽不知是不是耐心告罄,白辉说完后,他那头沉默数秒,最后给白辉立个时间,“再等你三天。你记得给周朗夜提条件,不管他答不答应,周叔叔都可以帮你。”
话说到这里,白辉似乎也嗅到什不同寻常地方。他没有像周朗夜那样长年与周泽这种城府极深权重者打过交道,也猜不到他们每句话背后用意。但他隐约地觉得,周泽宽限给他时间,与他这样说不二独裁性格并不相符。
白辉没有当面流露对此怀疑,只是说,“会尽快给您答复。”
周朗夜好像感受到白辉情绪,怀抱又收紧些,听着白辉渐渐平缓下去呼吸声,守着他,直到他沉沉睡去。
这晚他们相拥睡个很久没有好觉。不论是梦里白辉抑或周朗夜,都不再仓皇四顾地寻找,也不再担心梦醒后怅然若失-
周泽电话最终还是不可避免地打来。这时距离白辉假期结束还剩最后两天。
周朗夜伤口基本已痊愈,日常行动无碍,这天上午他去公司处理积压事务,白辉则留在家中休息。
手机响起时,白辉正用笔电浏览几个剧组发来本子,以为是经纪人乔蓁打电话来跟进这方面事宜,他没看号码就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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