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白菲哭笑不得,“瞎说什。”
闵杭却无比笃定,“你肯定交!想想刚才你看好几次手机,就是在等人发信息。最近也不跟们这帮朋友约,很明显是要花时间去陪别人!”
派胡言还能说得这振振有词,路白菲简直给他气笑,连反驳都懒得反驳,而闵杭越说越来劲,直到把自己绕进去,“你丫移情别恋也太快。卢溪月那边还没放下你呢,前天她见着说要请吃饭,你这都有新欢,还怎去见她”
路白菲听着不对劲,打断闵杭,道,“卢溪月请你吃饭?”
闵杭下噤声,继而略显尴尬地笑道,“不是还没去?”
作者有话说:为嘉嘉默哀分钟
尽管祁嘉对于自己执行力有过怀疑,但他牢牢记住路白菲在昏暗小巷里说出那句意味深长“直拿你当朋友”,以及“你不要多想”。
每当他热血上涌掏出手机,只要在心里把这两句话默念数次,血就凉,心跳也趋缓,那种不可自拔喜欢渐渐变作根深埋刺。
往下扎得久,痛已是其次。祁嘉心里清楚,不论什感受都是自己厢情愿,就有种不必再丢人冷静。
连五天时间,他用各种虚假繁忙欺骗自己,有时干脆任由手机没电而让自己呆在财大图书馆里,总之是咬牙做到完全不去联系路白菲。
路白菲只手搭在闵杭肩上,慢慢地捏捏那块手感厚实三角肌,说,“杭哥,赴宴也要看看做东人是谁。这顿饭你要去,那就是鸿门宴,劝你三思而后行。”
闵杭很少见得路白菲发火样子,这时听他叫自己“杭哥”,吓坏,连忙撇清,“知道、知道!她是想从们这些朋友入手,劝你回心转意。哪儿能呢是不是,肯定不能去!”
卢溪月与路白菲当初是和平分手。两个人谈大半年,卢溪月在他们生物医学系那是众星捧月般存在,被捧得有点找不着北,与路白菲交往以后总觉得对方不够迁就体贴自己,对此颇有微词。路白菲也曾尝试按照她意思尽量配合,如此勉强段时间,两个人在恋爱观念上分歧愈大,路白菲就尝试和卢溪月谈谈。
结果是卢溪月觉得自己受委屈,也没听路白菲说上几句,立刻就要分手。路白菲最终没和她讲明白道理,只得同意。
可是分手后不出半月,卢溪月就后悔,开始时不时地联系路白菲,试图挽回感情。可惜路白菲没有
而路白菲呢,在过去百多个小时也许看不下百次手机。祁嘉却像人间蒸发样,忽然就没消息。
路白菲想不明白是哪里出问题。那束尤加利叶搭配芍药花还在他买来玻璃花瓶里灼灼其华,送花人却再也没有联系过他。
最后路白菲甚至把私房菜馆前后发生每个场景、甚至每段对话都翻来覆去地想好多遍,仍然毫无头绪。
就连好友闵杭也看出他近来魂不守舍,特意在高分子化学课后把他叫住,只手攥着他包带,以防他借故溜掉,问他,“你最近是怎回事?叫你打球也不来,吃饭也不起去食堂?”
路白菲哑下,没来得及说什,闵杭先倒抽口凉气,脑洞大开地指着他,“你小子是不是新交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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