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祁嘉带着路白菲回来,则是因为他心里多少有些恐惧,不愿独自面对祁仲诚这个曾经霸凌者;二来是想让路白菲知道他成长之中部分经历。这种
祁仲诚嘴里骂骂咧咧,脸上挂彩,皮鞋也蹬掉只,瘫坐在楼梯上直喘粗气。
路白菲连正眼都不瞧他,转头对祁嘉说,“你想要他道歉吗?”
祁嘉愣愣,然后摇头道,“不稀罕,走吧哥。”
说完,好像很怕路白菲再回头去揍祁仲诚,拽着他离开消防通道。
他们两人没有返回宴会厅,祁嘉把路白菲拉进盥洗室,帮他简单整理下,就和路白菲起乘坐电梯出酒店。
作者有话说:前几天感冒,所以更得有点慢今天开始好起来,之后几天都会连更~
这场宴会是在酒楼顶层举行,祁嘉向不喜欢热闹人多环境,加之在席间和长辈喝几口酒,人也有点晕乎,边松着领结边慢慢穿过环形长廊,还没等他走到盥洗室门口,后面突然伸来只手,气势汹汹地将他挟制住。
祁仲诚是快步跟着祁嘉来,他要感谢这间五星级酒店地毯铺得够厚,皮鞋踩在上面几乎没有声音,祁嘉对他路尾随亦没有察觉。
偷袭来得很快,祁嘉反应也还及时。他以手肘侧击祁仲诚,奈何气力不够,反被祁仲诚将条手臂反剪到身后,又被强行拖着走几步。眼看着前面就是僻静少人消防楼梯,祁嘉有点慌,挣脱得厉害,祁仲诚试图要掩住他呼救瞬,忽而感到记凶猛掌力从自己脑后推来,继而整个人都被贯得失平衡。
祁嘉借机脱身出来,祁仲诚则被路白菲从身后直接摁进墙里。
五月海市已然像是到盛夏,室外骄阳似火,正午日照把条柏油路晒得热气蒸腾。
路白菲站在行道树下,脱掉西装外套,只穿着里面那件被拽掉纽扣衬衣。
“酒店里应该有不少监控。”他面对着大街上车水马龙,神色平静地说,“如果你表哥追究起来,会不会让叔叔阿姨难做?”
祁嘉倒比他更沉得住气,听后付之淡淡笑,“姑姑姑父家子都在下属物流分公司靠山吃山,没有爸妈他们什都不是。有什可追究,难道不是祁仲诚挟持在先?”
说着,伸手攀住路白菲条胳膊,仰起脸问他,“哥,你刚才生气?”——方才提起祁仲诚那种冷酷口吻不见,提问时祁嘉又换作副无比依赖路白菲神情。
他整张脸都撞到墙上,前额与墙壁发出声闷响,鼻血即刻就流出来。路白菲点不给他反抗机会,又径直把他拖进旁消防通道。
祁嘉喘着气,只来得及和路白菲对个眼神,就见他架着人高马大祁仲诚同撞进那扇挂着警示标示门里。
祁嘉从没见过路白菲发火样子,慌乱之下也冲进去。
路白菲穿着套修身西装,本来像是行走在画报里人,根本不适合在这种偏僻地方打架,但他揍人拳头依然凶狠。他自己挨祁仲诚两下,衬衣纽扣被拽掉颗,祁仲诚却比他伤得更多。
要不是祁嘉用尽全力将他拉住,劝他,“哥!哥!够,再打酒店保安要来”——路白菲是真打算将祁仲诚打到爬不起来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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