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祁嘉删掉不久前她发出信息,故而路白菲并不知道父母会在这天来接自己回家。
祁嘉以要和路白菲分开几周为理由,要求路白菲陪自己整天。这个要求不过分,路白菲没有理由拒绝,他打包行李和给父母准备礼物都已收拾好,就放在客厅门边。
祁嘉这天特别黏人,信誓旦旦地要和路白菲从下午做到深夜。路白菲听后笑笑,伸手搂着自己宝贝,说,好啊,只怕最后又是你哭
祁嘉如果生闷气把自己关进房间里,路白菲可以在门外哄他个小时;也可以深夜出门就为买他喜欢冰粉和糖水;或是少有几次像今晚这样,在接吻时被祁嘉咬,有回祁嘉咬得狠,路白菲隔天就出现口腔溃疡,连多日都很难进食,他却舍不得对祁嘉说半句重话。
祁嘉就像是路白菲捧在掌心里缪斯。说不清他身上有什邪性魅力,可就是让路白菲为他着迷。
幸而祁嘉任性并没有发展到不可忍受程度。路白菲闭着眼任他亲吻,脑中模糊地过遍自己今天做过事,还未想出有什地方得罪这个小祖宗,祁嘉已经抓着他头发与他深吻起来。
路白菲把托住祁嘉,将他直接抱起,他们紧贴双唇分开,短暂地呼吸到点新鲜空气。
“没有套”路白菲偏头咬住祁嘉泛红耳尖说。
面,迅速读完几条信息。
他双眸色渐渐黯沉下去,心底生出种阴郁不快情绪,压制不住,汩汩地往外冒。
过七八分钟,路白菲头上搭着条毛巾从浴室出来。祁嘉若无其事地坐在客厅沙发里看部关于候鸟迁徙纪录片,路白菲坐到他身边,祁嘉便攀着他肩起身,拿毛巾给他擦头发。
他们白天在学校各忙各,深夜相处这两个小时总嫌不够。
祁嘉本来是跪在路白菲身边,而后又跨坐在他身上,擦头发擦得心猿意马,很快便摁着路白菲肩和他在沙发里亲吻起来。
祁嘉低低地喘着,半哑气声也无比性感,“那正好,想要你全部进来”
路白菲走几步,以脚带上卧室门,继而把祁嘉稳放在床上,随手拿起旁手机看眼,以确认自己设好隔天闹钟。
屏幕右上角显示出闹钟图示,此外没有未读信息或未接来电。
祁嘉条手臂已经缠上他肩颈,路白菲无暇再想其他,将祁嘉压回到床上,贴着他微微发烫皮肤,开始亲吻他细白脖颈。
周后下午,当白莎推开卧室门瞬,看到就是这几乎令她心跳骤停幕。
路白菲探出舌,试图抵开祁嘉牙齿与他深缠,却不想被祁嘉咬下。
路白菲蹙蹙眉,随即感到祁嘉开始吮吸他舌尖溢出血丝。
“做错什”路白菲在唇齿厮磨间发出疑问,痛虽有点,他却没有推开祁嘉。
他有时也会想,自己是不是对祁嘉宠得过头,偶尔有其他系追求者发来好友请求,或是在大街上被人多看几眼,就算那几眼里也要算上祁嘉自带回头率,回家以后都要小心地安抚祁嘉很久。
路白菲在这段感情里把自己尊严放得很低,他也不得不承认,有时候爱个人就是没办法,没有什自可言,对方情绪和感受是凌驾切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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