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真,所以歉意也那深切。
很多年后,祁嘉在信号不佳广播电台里听到路白菲熟悉又带陌生声音,唱是他那首占据歌曲榜榜首长达六个月大热单曲。
在副歌段里有句歌
然后抓着路白菲头发,迫使其抬头,又与他紧贴着双唇,厮缠深吻。
前半夜他们没有做,祁嘉身体虚弱,伴随有轻微咳嗽,路白菲不忍心弄他。加之刚从宁城回来,发生那多事,路白菲也没什旁心思。
后半夜祁嘉醒,摸着躺在身边人,看着他在黑暗中侧影祁嘉慢慢攀过去,开始吻路白菲下颌、吻他喉结。
路白菲睡得不深,旋即就醒,半睡半醒地任凭祁嘉撩拨会,也激起他体内点邪火。他突然扣住祁嘉肩,猛地将他压回床上,什也没说,就开始半啃半吻地在祁嘉身上留下各种痕迹。
他直是在床上温柔体贴恋人,少有这样粗,bao时候。后来他对祁嘉说,“是你自己要来,那你好好表现吧。”
,这种对恋人和伴侣太好基因也许就是从父亲那里继承来。他始终没办法对祁嘉置之不理。
路康也没再讲什别,或是因为对儿子太过失望,最后他只说,“你好自为之吧。”然后挂断电话。
——没有责罚,没有呵斥,也没有重话。
路白菲曾经是个顾家而孝顺好孩子,时至今日仍然是。父母对他态度令他自责难安,慢而深地切在人心最脆弱地方,让路白菲喘不过气来,甚至无法面对自己。
他和祁嘉在深夜回到酒店公寓。因为有专人打扫,屋内收拾得如既往干净,好像前些天兵荒马乱都没发生过。
然后扣着祁嘉腰,将他摁坐在自己身上。祁嘉根本躲不开,呻吟求饶也没有,边动边哭。
这样位置是他最怕,入得太深,像要将整个人撕开似,祁嘉很快就有些神思恍惚,不受控制眼泪落在路白菲肩上。
路白菲背靠床头坐着,神情复杂地看着他,欲望痕迹不重,却好像压抑着什不能言明痛,他又伸手去揉祁嘉脸,问他,“哭什,没让你舒服?”
祁嘉心知对方已经洞悉些事,不是全被蒙在鼓里,心里却为这样相互折磨和路白菲表现出最大限度忍耐退让,而觉出种异样快感。
最后祁嘉几乎是快要晕过去,路白菲才压着他发泄出来。在祁嘉浑身脱力地跌落会床上时,路白菲及时将他搂住,贴在他耳边,哑着声,慢慢地说,“对不起,嘉嘉。”
祁嘉没有主动地亲近路白菲,他知道对方情绪有些低落,就连对自己温柔里也透出丝少有哀恸感。这让祁嘉内心产生某种无法描述满足,因为这个不自知地、却又甘愿被他折磨爱人而变得难以控制。
祁嘉先洗澡,躺在床上。过半小时,路白菲才进入卧室。
他穿身干净T恤和休闲裤,单膝压上床垫,同时关掉床头灯,然后在祁嘉身边躺下,伸手抚抚他前额,确认他没有发烧。
祁嘉在黑暗翻个身,与之相拥。路白菲将祁嘉搂得很紧,头埋在他颈间,没有说话,无声却胜于千言万语。
祁嘉亲吻他额际,吻很久,才说,“爱你,爱到你无法想象程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