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腾十余分钟,终于小有成就地端着杯现磨咖啡去到卧室,路白菲已
待到早上醒转,祁嘉发觉自己抱着路白菲,整条手臂都搂在对方腰上。路白菲为不扰着他,戴耳机,手放在祁嘉背后为他压住被子,手举高,端着本薄薄佛经。
床头灯光开得不亮,祁嘉由酣睡转浅,慢慢睁开眼,循着光源抬眸看上去。
路白菲漂亮流利下颌线条正对着他,手里举着书也不知看多久,书封清雅古朴,印着《大乘百法明门论》行楷体。
祁嘉时间几乎忘呼吸,呆看几秒,似梦似醒般,只觉路白菲美得好像与这庸碌人间隔层。什词句都无法形容。
路白菲移开书,垂眸看来,“醒。”
祁嘉蹲太久,蹲得腿麻,扶着栏杆慢慢站起来,有点心虚地说,“…就抽支。”
路白菲手撑着门,面露微笑,“上次怎说,嗯?”
祁嘉噎两秒,才不情愿道,“抽支,禁欲周”
祁嘉并不是个耽于声色人,他只对路白菲有兴趣。这点就是路白菲也该清楚。
由于吸烟被捉个现行,还不得不兑现约定,祁嘉便有些讪讪,低着声对路白菲说,时间晚自己这就回家。
作者有话说:猜猜小路怎说?(明天会更~
日光在车顶蜿蜒流过,商务车渐行渐远,祁嘉视线才从窗外转回室内。
这是路白菲卧室,也是这周内祁嘉第二次在这里留宿。
昨晚他与路白菲起分析批药品销售数据,资料看到半,路妈打来视频电话。
祁嘉见到屏幕上显示来电名字,识趣地起身,“去喝点水。”说完就出书房。
——祁嘉此刻情愿折寿十年,换这个清晨永不结束。
沉默半晌,他才说,“早。”
路白菲偏头看眼床头电子钟,“再有半小时司机就来,你睡吧,先起。”
祁嘉没有恋床,立刻撑坐起来,“睡好。”
路白菲去浴室洗漱,祁嘉不太自信地摸进厨房,想给他弄点早饭。
路白菲没有让他通过意思,仍然扶门站着。祁嘉拿起水瓶,试图从他身侧过去,被路白菲把拉住。
“今晚就睡这儿吧,不差你这个床位。”
祁嘉愣愣,转而又想,这或许是自己等着路白菲讲完电话等这久种补偿。
可是路白菲这个提议也是他求之不得,于是祁嘉就没回自己那边,暗自有些开心地留下。
路白菲睡觉很规矩,躺在大床靠外侧不多翻动。祁嘉就没那老实,后半夜脱离自己枕头,只知道往路白菲那边磨蹭。
路白菲与白莎通话时间不算短,聊差不多三四十分钟。聊完以后他去找祁嘉,上下两层楼找遍,发觉祁嘉蹲在客厅延伸出去露台上抽烟,脚边放着瓶水。
祁嘉这个人,身上总有些矛盾色彩,经过多少年好像都不可调和。如果与人在商言商地谈生意,他就是个衣冠楚楚资本家,有种毫无破绽淡漠。
可是现下他躲着路白菲、蹲在角落里心事重重地抽烟,夜色朦朦胧胧洒在他肩上,又透出种不盈握易碎感。
路白菲推开玻璃门,祁嘉受惊,下意识想要把烟藏起。
“别烫着手。”路白菲立即叫停他那个危险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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