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白菲也曾是个很有风度很宽宥人。晃这多年过去,曾经恃才傲物郁清灼变得谦逊许多,而路白菲也有尖锐棱角。
郁清灼确不知道。
他错愕掩饰得不好,时间都接不下去话。
他千里迢迢地回国,追求前任频频受挫,现在又得知前任已经有现任。这大概是预想中最坏种情况。
郁清灼藏在衣袖里那只手暗自攥攥,平缓下情绪。
待到赵仕铭走远,郁清灼说,“春节回来。”
路白菲眯眼看着他,缄默少许,又问,“没见梁松庭?”
郁清灼今天真是给梁松庭这三个字折磨得快崩溃,他佯作平静道,“没见上。”——墓园那次不能算,因为梁松庭本意是不想见他。
刚才在赵仕铭那里还绷着面子,现在在旧友跟前也绷不住。
路白菲和梁松庭是关系很近朋友,大学时期他们俩就认识。当初郁清灼提分手时惊动不少朋友,甚至连路白菲这种性子淡泊人都出面来劝过。时至今日郁清灼也没什可瞒他。
条件反射地回头去看。
在他身后两米地方,站着个容貌俊美长发男子。屋顶落下柔光投映在他脸上,那眉目美得有点人间不真实。
认出对方身份瞬,郁清灼在心里暗骂声,而对方靠着吧台,似乎露出抹玩味笑。
自从回国以后,郁清灼点儿就很背。尤其在梁松庭事情上。但他没想到能背到这种程度。
和长辈聊到挽回前任话题,而身后恰好站着前任最好朋友,这巧合能有多尴尬。
“庭哥下个月生日”他试图忽略掉路白菲刚才那句话,还是想请他帮个忙,“你知道他在哪儿跟朋友聚会吗?”
梁松庭是个交游很广人,朋友也多,过生日不跟帮人聚聚是不可能。但现在郁清灼不在他交际圈里,就这个
路白菲想想,把刚才听墙角听到问题又次抛给郁清灼,“你回来是因为梁松庭吗?”
路白菲不是八卦人,但郁清灼当年那个分手过程可把梁松庭折腾惨。有回路白菲和梁松庭在起喝酒,酒至微醺聊到各自被分手时糟心事,挑拣着说几句,竟不知是谁比较惨。
所以路白菲没法给郁清灼好脸。分这久才想到回来,谁知道是不是在外面玩腻才忆起昔日老情人好。
郁清灼不愿答,又不能不答,他还有事相求路白菲,这时只能承认,“是。”
路白菲见他脸色有些发白,知道他难堪,反而笑笑,又说,“梁松庭身边有人,就没人告诉你。”
郁清灼尴尬得都说不出话,赵仕铭却不知道他与对方早已认识,走上前站在郁清灼与男子中间,要替他们相互介绍。
他称呼那名长发男子“路总”,又对郁清灼说,“这位可是刚从娱乐圈金盆洗手大才子,你就算没见过真人也肯定听过他歌。”
继而转头冲路白菲说,“这位是郁老师”
路白菲神情温和,打断赵仕铭,道,“郁清灼,们认识。”说着,挑眉看郁清灼,声音冷淡些,“听说你去英国,什时候回来?”
赵仕铭眼力很好,就这稀疏两句话,也瞧出来点端倪。他拍拍郁清灼肩,留下他们单独聊天,不再这里头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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