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先前那淡漠,就在喝酒瞬间,梁松庭眼神跟着沉沉,好像带点往日影子看向郁清灼。
他们两人之间就隔着张高脚凳而已。郁清灼又低下头去把酒杯放回吧台,同时摸过张纸巾抹下嘴。
做这切时候他有些恍惚,也许是因为酒后劲,也许是别什。
短暂安静过后,不待郁清灼开口,梁松庭伸手越过个座位距离,拿起装有锦盒礼袋放到自己这边。
郁清灼喝酒,他收礼。言而有信。
这酒本身其实没什特别,量也不多,仰头口就能喝掉,可是坏就坏在盛它酒杯很容易引起某方面联想。
杯子直径不到5厘米,就是短饮杯杯口尺寸,却又做得比般短饮杯更高些,金色酒汁里盛着颗腌渍樱桃。
郁清灼从前也是酒吧常客,自然知道这款酒喝法。要求是手不能碰到酒杯,要用嘴衔起杯子,先将樱桃吃掉,然后张嘴将整只杯子含住,最后仰头喝下烈酒。
其中最具挑逗意味就是含住杯子动作,“blowjob”也是因此得来。
到这时再犹豫扭捏也没必要,郁清灼视线斜斜地捎带着梁松庭,低下头去衔住杯口。他先探出舌尖把樱桃咬入口中,而后含着整只杯子直起身来。
喝杯也行,甚至几杯也罢,郁清灼横竖是豁出去。只要梁松庭接受生日礼物,他这趟就算没白来。
梁松庭是知道他不能喝酒。郁清灼酒量不行,当年酒品也烂得批,两杯啤他可能不成问题,要是杯四五十度烈性酒给他灌下去,估计他就得瘫在这儿。
可是赵觅和沈霖不知情,周围还有帮看热闹不嫌事大朋友也在起哄让郁清灼喝。
梁松庭受够这群猪队友,大概人类天生就有围观八卦心理,小吧台这边围人已经越来越多,看架势这张隐藏酒单不让郁清灼体验回,没人能答应让他走。
梁松庭冷着脸,伸手摸到那张看似人畜无害封塑纸,手指敲敲,指是排在第位鸡尾酒。
郁清灼
这个过程郁清灼有意起得很慢,眼神直挂在梁松庭身上,不是那种紧盯着人专注,而是若有若无地星半点。
包厢里灯光本就暧昧,郁清灼眼底荡漾那点情愫,丝丝缕缕都溢出来。
最后喝酒时他倒很爽快,站直以后杯里酒滴没洒,然后仰头全灌进嘴里。
烈酒烧灼感从咽喉下划入体内,这杯猛地灌下去,郁清灼也被呛得眯眯眼。
他嘴里还含着杯子,在射灯和酒精双重作用下,他似乎感受到梁松庭投来视线。
郁清灼看眼那行英文,没说话,直没什血色张脸到这时似乎染层薄红。
他没有复述那串单词,只把单子拿给酒吧,说,“调酒吧。”
周围人拱火似笑声此起彼伏,郁清灼看着酒保拿出个特质短饮杯,又往摇酒壶里倒入朗姆酒和果汁,然后迅速耍起花式。
梁松庭点这款酒名为“blowmyjob”,是这整张单子上度数最低款。郁清灼喝完以后估计还能直着走出去。但这名字实在太劲爆,这都不是什挑逗暗示,就是赤裸裸开车。
不出分钟,杯特调鸡尾酒推到郁清灼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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