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和语气都颇为冷静,说话却充满同理心。
祁嘉不出声,看着他,继而伸手揽下他肩,从个外人不容易看到角度,低头在他侧颈轻轻吻下-
郁清灼离开酒店,回程路上车开得很慢。
这都过将近七年,他想起路白菲描述那种场景,也许有过无数次聚会,朋友们都在KTV里坐着,唯独梁松庭不唱歌。郁清灼就有个冲动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他直是有些逃避
路白菲当然不会清楚细节,以梁松庭那护着郁清灼性子,也不会让身边朋友知道。但路白菲起码解梁松庭这个人,他不是那种就因为给郁清灼唱过几首歌,分手以后就不再开口唱人。
梁松庭没那拧巴,也不至于那脆弱。
只可能是因为唱歌这事牵扯着最痛地方,反复被刺伤过,梁松庭实在过不去心里那道坎才索性不唱,不让自己心里膈应。
祁嘉看着路白菲那半张毫无瑕疵侧脸,叹口气,又想摸烟。路白菲把他手给摁住,捏在掌心里揉揉,声音平缓,说,“天最多两支,嗯。”
祁嘉给他半是管束半是哄着语气说,心跳好像都快点,没什底气地反驳句,“刚才那支基本就是烧完,没抽上”
寓地址,打完电话以后顶着雨去,就在雨里站着。
他站不出五分钟,梁松庭下楼,将他把搂怀里。两个人当场就和好。
分得那煎熬,梁松庭被折腾得学业受影响,实习差点中断,人也瘦好几斤。和好却只用通电话和场五分钟淋雨-
郁清灼此刻沉默是不合时宜,路白菲说这些话虽然让他没有预料到,但也不至于接不下去,或者他也可以换个话题聊点别。
但郁清灼就是站在那儿彻底不出声。
路白菲还是捏着他手,转头看他,“那陪你抽支?”
祁嘉抿抿嘴唇,没说话。他不舍得让路白菲沾烟酒,他自己抽烟习惯是分手那几年养起来。
“不抽。”祁嘉说,仍然让路白菲攥着手,垂眼笑下。
过会儿,他突然问路白菲,“看着郁清灼这努力挽回梁总,是不是让你想起们那时候?”
路白菲挑挑眉,说,“梁哥他们还不太样,他跟郁清灼那是从小就认识感情,分只会更痛。”
他这个反应在社交场上显得有点幼稚,没那圆滑,却反而让路白菲心里松口气,心说郁清灼这样多少还像是个曾经也用过情人,梁松庭当年被他分分合合折腾近年,他要是还能若无其事地听着这段,那未免太没心没肺。
郁清灼愣足有两分钟,路白菲也不说别。路白菲本来就挺淡然个人,冷场不至于让他觉得尴尬,他就站那儿,看看郁清灼好像若有所思似捏着手里杯子,渐渐脸色都有点发白。
直到祁嘉走过来和清灼打招呼,郁清灼这才应声。但他也没和祁嘉多聊,说几句恭喜祁嘉拍下手抄佛经事,然后就找个借口,从露台走开。
祁嘉掐两指间烟,站在路白菲身边,低笑着问,“你跟人家说什?郁清灼脸色这差。”
路白菲还是那样淡淡口气,说,“没说什,就讲讲梁松庭分手PTS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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