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就完全不同。不单是门缝,郁清灼感觉自己已经可以在这扇半掩门里进进出出。
他点点头,正正经经地说,“知道,那再想想别招。”
说完,他
郁清灼依稀想起来些片段,不连贯也不完整。他还是很想知道自己到底做什,才让梁松庭变得缓和。那之后他或许可以继续按照这个路子来。
梁松庭还能不知道他怎想,站在门里边,淡淡说句,“你让打你顿。”
这句话郁清灼真记不得,昨晚记忆最薄弱部分就是他躺在床上以后。
他很吃惊地问,“你打吗?”
梁松庭面不改色,说,“打。”
十月北京,天暗得早,醒来以后郁清灼靠在沙发里又回回神,发觉自己身上不知什时候多床毯子。
晚餐吃得比较简单,就煮点面条,然后加热早上剩下外卖。
梁松庭也没拿他当外人,没那讲究客套,这让郁清灼感觉更自在。
梁松庭煮面时郁清灼帮不上什忙,就站在厨房门边看着梁松庭忙活。
会做家务男人太帅,郁清灼直这觉得。烟火气也藏不住那种低调含蓄性感。
也没那无聊是不是。”
追人这几个月下来,别不敢说,脸皮确是厚。明明是自己想留下,硬是给说成不想梁松庭个人孤单。
梁松庭没回答他,没说行也没说不行,拿自己用过碗筷往厨房里去。郁清灼也跟着收拾餐具进厨房。
不说话,不说话那就是默许。
郁清灼这几个月追人追得颗心七上八下,实在难熬。进厨房时他虽然稍微低着头,唇角笑却藏不住。
这怎可能。
郁清灼上午换衣服时候仔细检查过,自己身上干干净净什痕迹都没有。
郁清灼叹口气,笑说,“那看来下次还得找机会,让你再揍两顿。”说着,他顿下,定定地看着梁松庭,又问,“要是再揍两顿,能和好?”
梁松庭说,“不行。”
郁清灼也不失望,昨晚他在情急之下说过梁松庭连条门缝都不给他留,那时候他感觉才是又崩溃又绝望。
郁清灼直盯着梁松庭,秒都不想错过。
梁松庭也不说什,行动自若地洗菜煮菜拌面,由着郁清灼看。
从上午开始,这种和睦气氛直持续下来,郁清灼在梁松庭这里待个白天,心里也渐渐有点底。
晚饭以后他没再多留,隔天是周,他们两人都要上班。
郁清灼去卧室换上洗干净衣服,梁松庭送他到门口。清灼站在楼道里,手扶着门,垂眸沉默几秒,然后问梁松庭,“庭哥,忍天直没敢问,昨晚们发生什吗?”
梁松庭瞥见他眉目含笑样子,等擦干手上水,经过他身边时到底没忍住,往他头上揉把。
郁清灼偏头任他揉,小扇子似睫毛眨眨,就说句,“哥,轻点儿。”-
这天郁清灼直待到傍晚才从梁松庭家里离开。
回国大半年,这是他过得最踏实也最舒心个周末下午。
梁松庭在书房里做事,郁清灼就在客厅里安安静静地看电影看书,后来困意上来,还窝在沙发里打个盹。直到梁松庭去厨房里弄晚餐时,他听着动静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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