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灼独自在小房间里待天,待得心平气和,听说梁松庭被校长收留,笑眯眯地说,“庭哥不用管,看们房间街对面餐厅做得还不错,广告牌上写着电话,自己订个。”
梁松庭这整天没见他,电话里听着他平平和和地说话,心里也踏实些,说雨停就回来。让郁清灼好好吃饭。郁清灼满口答应着,快挂电话时问句,“雨没停你也回来睡吧,庭哥?”
梁松庭愣,继而说,“回来。”
就冲这句话,就算雨不停也得回去。
好在这场雨来得虽然急,下时间不算长,晚上九点不到雨势转小。梁松庭心也不在这里,见着窗外雨帘渐渐稀疏,便推说还有工作上事,自己得回去用电脑开会,这就要告辞。
有些事情、有些心结要慢慢解开,郁清灼不给解释不是因为倔,而是现在他和梁松庭复合刚有个好开头,梁松庭愿意拿些更真实状态对待他,郁清灼想哄人想宠人也有头绪,突然提到以前只会把这种节奏打乱。
七年,不差这天两天,郁清灼情愿多等些时候,等梁松庭慢慢原谅他。而不是他讲出来个什很动听理由,梁松庭顾念着从前情分把这页揭过去。
可是两个人感受又都分明缓和些,郁清灼表现得没那慌乱不安,能够舒服自在地黏着梁松庭;梁松庭也在接纳他,给他扭转余地,不像前几个月只是再地将他拒之门外。
第二天早上手机闹钟响,梁松庭就给摁。郁清灼迷迷糊糊地抱着人不撒手,说,“再睡会儿”
梁松庭单手搂着他,从后面揉揉他头。等到郁清灼又睡过去,梁松庭才轻轻抽出手,下床去洗漱。
校长杨卯是个天性热忱人,这晚上拉着梁松庭没少喝酒,走之前又给梁松庭敬两杯。梁松庭却不过,接过来都喝,杨卯这才叫来住在自己家附近兄弟,开车把梁松庭送回招待所。
梁松庭走上三楼房间步伐有些沉,今晚他和杨卯喝是苗酒,度数高,后劲也大。饶是他酒量再好,喝晚上也不可能是完全清醒着。
天气预报明天有大雨,小学工地不会开工,今天难免要忙些,再有两天梁松庭又要去毕节下面另个村子,那里还有所造诣捐建希望小学。两边时间都压得很紧,梁松庭就算想陪陪郁清灼,也匀不出多少空闲。
梁松庭走之前给郁清灼买好早饭,原本他是计划着这天中午叫外卖送去招待所,下午赶在晚饭前回去陪郁清灼。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下午五点还没收工,村子上空压过来大片黑云,梁松庭想说走已经来不及,豆大雨水倾泄而下,来得又急又猛。
梁松庭般就是在村口坐个摩返回招待所,现在雨下成这样显然是回不去,他只能跟着校长杨卯回家。
郁清灼没来前些天里,梁松庭晚上基本都在杨卯家吃饭。杨卯有两个正在念小学女儿也很喜欢梁松庭,觉得他说话风趣,又帅气又有见识,围着他管他叫“帅叔叔”,叫得梁松庭都感觉自己都老截。
梁松庭到杨卯住处,擦去身水,然后走到无人屋檐下给郁清灼打个电话,说自己暂时回不来,问清灼晚上想吃什,给他叫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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