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郁清灼说不下去,他这叫梁松庭眼底也泛起隐隐红,低下头开始咬他耳垂。
郁清灼被抱到洗手台上坐下,他两手撑在台面,仰着头低低地喘。嘴唇刚已经被吻得红润,即使明知道这间屋子里没有别人,郁清灼还是有些压抑着不愿出声。
梁松庭仍是完好地穿着浴袍,浴袍带子也系着。但是郁清灼脱得只剩贴身件白T,领口斜开向边,露出匀称锁骨和那串纹身。
快到最后时他又被梁松庭托回地上站着,再被翻转过身面对着镜子。
郁清灼偏过头去,小幅度地挣扎乞求,像是尾溺水鱼。这种好似被强制状态反而更加刺激他本就敏锐感官。梁松庭抓着他头发,迫使他抬头看镜子,那里面人眼尾染层红晕,睫毛上浮着
把他领到朋友面前本来是梁松庭意思,想让他重新融入自己社交圈。现在梁松庭却忽然生出种说不清道不明占有欲。
梁松庭不在乎会不会晚去汤池,他甚至有点故意,想让郁清灼因为自己而惊慌失措。也许是因为清灼刚在餐厅里处事太聪明也太灵巧,梁松庭想要在他身上留下丝不完美裂痕。
这是只有梁松庭才能对郁清灼做事-
低沉男声叫出“郁郁”这两个字,点点热气随之扑着耳朵。郁清灼就基本不抵抗。
他知道梁松庭不是要现在就做,他只是想弄他,让自己单方面失控。
,侧身从梁松庭身旁走过,默默进浴室去换。
泳裤刚穿上还没脱上衣,梁松庭突然推门而入。
郁清灼毛衣正脱到半卡在胳膊上,他愣愣,“庭哥你要用洗手间?”
梁松庭已经换身浴袍,步步走近郁清灼,将他直接搂到怀里。
两个人这近地贴着,那就是什反应都藏不住。郁清灼呼吸下有点急,梁松庭捏着他腰,声音懒散低沉,“不喜欢大床房?”
梁松庭也坏,搂着郁清灼说,“你现在说停,可以停。”听起来好像是交由郁清灼决定,其实就是想让他亲口说出想要罢。
停不下来。郁清灼浑身都烫,梁松庭随口两句话就能把他点着。
他觉得自己有点站不住,腿抖,腰也软,在外面看着多体面又优雅个人,反正到梁松庭跟前就是这没出息。
梁松庭能掌控着他,知道怎让他臣服,郁清灼也绝不会对此说不。
他两条胳膊搭上梁松庭肩膀,有点任凭摆布地垂着眼,带着气声叫,“庭哥”
郁清灼给他这看似漫不经心地撩,耳朵也烧起来,说喜欢也不是,说不喜欢也不是,只能求饶,“庭哥,们马上就出去,你行行好”
梁松庭根本不管这些,本来就是出来度假,就算他和郁清灼等会儿没有出现在汤池边,无非就是明天被多朋友取笑几句或者多灌两杯酒而已。
刚才郁清灼在餐厅里表现很好,甚至好到让梁松庭意外。
梁松庭从来不知道郁清灼竟是可以在交际上做得如此熨帖,别人开些玩笑夹杂几句荤段子他也接得住,和人聊天时还不忘顾着梁松庭,又是盛汤又是夹菜,照顾得面面俱到。
郁清灼从前真没有这乖过,现在太招人疼。不管是对梁松庭,或是与其他人周全,都从他身上挑不出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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