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过后,在他翻身面对梁松庭同时,条有力手臂把他圈入怀中抱住。
郁清灼这七年跌跌撞撞,受不知多少委屈,梁松庭心疼是无法形容。他应该抱他,在他刚讲完以后就该被抱住。但这不代表梁松庭愤怒消减。心疼郁清灼和恨他七年不声不响
如果爱只是他,恨也只是他,那爱与恨就没有分别。
过片刻,梁松庭说,“睡觉吧,郁清灼。”语气很疲倦。
他们都累,梁松庭尤其是。
也许郁清灼故事里还有很多遗漏,但在这个晚上,梁松庭不想再听-
上床以后两个人都没有睡着。
时间郁清灼甚至想不起来个小时前他们是怎在汤池里泡着舒适温泉,梁松庭是怎搂着他肩,自己又说什,梁松庭又是怎笑起来。
梁松庭突然伸手,把兜住郁清灼下颌。这是个比起扼住咽喉,显得侵略性稍低那点点动作。
郁清灼没有反抗,任由梁松庭控制着他身上最脆弱处地方,踉踉跄跄被梁松庭拖进屋内,又身不由己地走几步,最后给扔在沙发上。
不疼,确不疼。梁松庭控制着力气。
郁清灼默默坐着,被捏过地方还留有梁松庭手掌余温。梁松庭站在他跟前,对他说,“你应该怕。”
在这儿吹风,要吹们起吹。”
就这半分钟功夫,句话没说完,郁清灼鼻尖已经被冷风冻得红红。
梁松庭不去看他,看他就会想抱他,就会对他心软。
偏偏郁清灼主动往上凑,他问梁松庭,“庭哥,你有多生气?”
梁松庭双黑沉沉眸子望着不远处空无人汤池,冷酷地回答,“只想弄死你。”
窗外还不时传来那些朋友放飞自唱K声音。
路白菲有心订这间大床房,梁松庭和郁清灼最后还是辜负他片好意。
郁清灼闭着眼,脑子里团乱,好像想起很多事又好像什也没想明白。他动不动地假寐,连呼吸都压得很轻,也不知躺多久,外面喧嚣声音都渐渐平息,郁清灼仍然没有睡着。
他忽然觉得害怕,已经睡下这久,梁松庭始终没有碰他下。这次是真生气。
在安静得落针可闻房间里,郁清灼按捺不住,试探出声,“庭哥,能抱抱?”声音里透出些无助可怜。
因为他说想弄死郁清灼心,是真。
爱和发疯,往往就线相隔。
清灼仰起脸看他,温和地笑,说,“不怕,庭哥。从头到尾是对不起你。这个人有时候性格缺陷很明显,自恃着有些天赋,做事只凭直觉不计后果。知道你气什,气当年能力欠缺还意气用事。现在或许好些,但不敢奢望你立刻就原谅从前做错事。”
郁清灼番自剖析很清醒,也很理性。
梁松庭不说话,他和郁清灼之间从来就没有什原不原谅。
郁清灼垂眼,唇角勾勾,面不改色接他话,“不反抗,你弄吧。”
梁松庭这时候心里有愤怒自责,各种情绪。郁清灼不能让他憋着。
发泄出来是应该。
郁清灼如今也长大,知道怎好好对待自己爱人。
夜晚只有两度气氛,很像此刻梁松庭与郁清灼。又冷,又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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