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灼越说越慢,每个字音仿佛都带着勾子,撩着梁松庭最心软那处。
说到最后,郁清灼唇角勾起抹漂亮弧形,“怎办,梁松庭,你硬。”
郁清灼挑衅当然有结果,他来不及说更多话,梁松庭把抓住他脚踝站起来,紧接着将他两腿分开,手拍住他脖子,手开始揉他同样硬挺分身。
郁清灼仰头被压在书桌上,双重刺激令他瞬间无法思考。梁松庭扯掉他内裤,突然埋头下去时,郁清灼低低叫声,伸手抓住梁松庭头发,继而就被过度飘升快感激得浑身发抖。
梁松庭正在给他口,这个认知让郁清灼身上每个器官都变得无比敏感。
郁清灼放下手机,走到书房门口,敲敲门再走进去。这是周以来,他第次进梁松庭书房。
梁松庭转头看他,郁清灼走到书桌边。
家里暖气开得足,郁清灼只穿件薄款细针毛衣,颜色是灰蓝,衬得他整个人格外干净白皙。
他问梁松庭,“庭哥,要怎样你才能消气?才能睡回主卧。”
梁松庭皱皱眉,这个答案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在他沉默以对时,郁清灼突然开始解牛仔裤扣子。
回吧。给妞妞寄点礼物。
他和梁松庭在同个屋檐下分居已有周,还不见缓和迹象。
梁松庭这次真是气得不轻。尽管他没有对郁清灼冷脸,两个人同处时也能好好说话,偶尔梁松庭下班早些还会给郁清灼做顿晚饭,但晚饭过,梁松庭就进入书房加班,晚上独自睡在客卧。
郁清灼此前也陷入过各种追人困境,也都想出各种方法化险为夷。这次不知道为什,他却有些束手无策。
距离泡温泉过周,这天晚上他突然收到条祁嘉发来信息,内容很简单:你和梁总怎样?
他腎辦也被掌握在梁松庭手里,被踩蹦被搓揉,梁松庭太知道怎让他舒服。不出两分钟他就被推至欲望顶点,眼神恍惚地望着天花板,叫着“梁松庭梁松庭求求你。”
梁松庭没想在这件事上折磨他,他将郁清灼东西整根含进嘴里,只是深喉
裤子很快从他腰上滑脱,露出两条修长漂亮腿。
郁清灼两手在桌沿边撑,直接坐到书桌上,条腿抬起来,踩在梁松庭腿上,足尖慢慢往前挪。
梁松庭无比冷静地看着他做这切,始终没有出声。
郁清灼说,“你十天没碰,就不想吗?”
梁松庭不说话没有关系,郁清灼知道怎说。他眉目也淡淡,嘴唇色泽并不多红艳,却有种朦胧诱人。他说,“可是想你,想你吻,揉腰,想着脖子把压在枕头上。想你抱着,想听你喘气,想你咬耳垂,喉结,锁骨,身上每处。
郁清灼对着手机愣愣,继而决定不用敷衍或圆滑态度回复祁嘉,而是对他说实话:还没和好,情况很焦灼。
过半分钟,祁嘉回复他,仍是短短句:住在起还怕解决不?
郁清灼看着那句话,不禁失笑。
祁嘉很针见血。这周和梁松庭这僵持着,梁松庭固然有冷淡理由,但也确是郁清灼顾虑太多。
他没再给祁嘉回复,说谢谢什倒显得彼此见外。祁嘉也用不着郁清灼虚以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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