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松庭开门见山地问他,“晚上有安排吗?陪去个酒会。”
郁清灼这时站在窗边,正在摘下眼镜,听到梁松庭邀约,顿时有点懵。
他“啊”声,好像没听明白。
梁松庭又说遍,“建筑师杂志有个年会活动,可以携伴。你要是有空,下午提前来接你。”
郁清灼虽然感到意外,还是立刻答应下来,又问梁松庭有没有什着装要求。
梁松庭坐在全黑书房里,摸着清灼脸,叹口气。自己该拿这祖宗怎办?
就这样安静片刻,终于他俯下身去,吻吻郁清灼前额,同时也觉得自己好像没那生气。
还有五天就是新年。
29号这天上午,梁松庭接到事务所合作人崔旸打来电话,让他顶替自己去参加个建筑杂志举行年会活动。
崔旸在电话里说,“都是你认识人,酒会后半段有慈善捐款类活动。你自己去也行,带个伴也可以。”
来,庭哥你去书房等着。”
梁松庭没有很当真,他也不需要郁清灼和自己有什礼尚往来。可是过十几分钟,郁清灼敲开书房门,穿着身浴袍,头发上还有些水气,轻轻松松走到书桌前。
梁松庭靠在皮椅里看他,半笑不笑,“又来要服务?”说着,伸手要去捞他。
没想到郁清灼扶着梁松庭两条腿,自己先跪下去。
梁松庭在情感层面还没有原谅他,此时并不想身体先行,把捏住郁清灼脸,“郁郁,没那容易心软。”
建筑师这种直男群体,穿上衬衣休闲裤已经算是正式服装,梁松庭说,“你随意,没什讲究。”
郁家小少爷是体面人,就是随意穿戴也不会出错。
梁松庭提前在五点接他。郁清灼换下工作服,穿身自己事先放在办公室里衬衣西裤,外面是件长大衣御寒。
梁松庭把车停在研究所门口,看着他衣摆在风中飞扬起角,从楼梯上面走下来。
郁清灼骨相漂亮,就算
梁松庭去年获得年度青年设计师奖项以后,接受过这本杂志专访。这样年会理应要去,交际应酬总是少不。
他答应崔旸,挂断电话后没怎多想,给郁清灼拨过去。
古籍研究所这种事业单元,般在过年前后都清闲下来,郁清灼却还是照旧忙。
他向来闲不住,近期正在修复本双面印字西夏文献,工艺更为繁复,修补破损搭口与原书差异仅为毫米。手要很稳,心必须很静,因此手机也总是静音。
梁松庭打给他他没接到,两个小时以后才回拨给梁松庭。
郁清灼给捏得吐字不清,含含糊糊地说,“弄完以后你可以继续生气,这是两码事。”
梁松庭把他架不起来,他跪得很执意,已经把梁松庭身上卫衣掀开,低头去吻几块腹肌,梁松庭暗暗抽口气。郁清灼边吻边低低喘,他不是做做样子,而是真有些情动,呼吸热气拂在皮肤上,梁松庭没摁他头,郁清灼自己埋得越来越低。
不过两分钟,郁清灼渐渐没动静。
梁松庭仰头靠着椅背,手关掉桌上台灯,手轻轻地以手指背面抚摸郁清灼脸颊。
梁松庭已经给他撩得箭在弦上,裤子拉链拉半,郁清灼居然就这样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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