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到梁松庭明显地滞下,然后继续搅乱他口舌。直到郁清灼被吻得近乎缺氧,两人唇终于分开点,取而代之是梁松庭手指抵入清灼口中。
郁清灼从未如此强烈地感受过梁松庭对待他这种侵占欲,好像要把郁清灼身上每寸皮肤,每次呼吸都据为己有。
梁松庭扳着他肩,啃咬他下颌和喉结,有意地把他弄痛。清灼嘴里含着手指,发不出完整字句,断断续续呜咽声音听也很销魂。
滚烫情热之间,他听见梁松庭气息不稳声音。先是叫他“郁郁”,接着又说,“最后次分手以后,爸出车祸,知道你打过两次电话,没接,后来你再没打来。”
“那时候实在不敢再信你,以为那之前给过你所有感情,就只配得起爸死后你两次电话。”
郁清灼将两只手都从梁松庭手掌下面脱出来,抱紧他,“庭哥,回国之前最怕是你连见都不肯见面。现在已经拥有超出想象东西,觉得很值。”
梁松庭站着位置正好可以吻到郁清灼锁骨上那串纹身。
他低头亲吻那串数字,郁清灼感受到锁骨处传来些许刺痛,微微仰起头喘气。
这晚他们没有做。
只要讲起分别那段事总是特别耗费精神,就算短短几句问话,也让郁清灼疲惫不堪。
口,大概沉默半分钟,他才问,“那个矫正治疗是怎样?”
郁清灼声音平稳,“吃些药,还要念圣经,做忏悔。”
梁松庭知道不是他说这轻易,又问,“还有别呢?”
郁清灼轻而深呼吸,说,“还有些更激进办法。”他转开视线,叹气,“不要问庭哥。”
郁清灼不说那是什,他不想让梁松庭听再闹心。
七年,有关郁清灼每处细节,梁松庭都记得清清楚楚。
两通电话,郁清灼当然知道自己打过,但不记得是不是有两次,梁松庭都替他记着。
郁清灼那时也痛苦得不行,如果知道自己说完分手梁松庭回国就要遇上梁雁诚车祸去世这样事,他定不会那轻率地说出那些话。
后来郁清灼没再联系梁松庭,梁松庭不接电话,郁清灼手机全被监听着,他也不敢再打。他觉得梁松庭绝不可能原谅自己,他所能做就是尽量减少对梁松庭牵连。
郁清
他被梁松庭抱回床上,直安安稳稳睡到凌晨四五点。就在郁清灼睡到最香甜时候,他被弄醒。
天光未亮,梁松庭正俯身吻他。
昏暗室光让男人肩颈和手臂处肌肉线条显得格外清晰深刻,充满着喷薄欲出力量感。
郁清灼视线还没聚焦,迷迷糊糊地叫“庭哥”,梁松庭吻他吻得更狠,几乎要掠走他氧气。
清灼闭着眼,在激吻之中改口叫声不太清晰“老公”。
已经过去数年,现在郁清灼重新拥有梁松庭,陈年旧事可以笔勾销。
梁松庭最后问他,“最瘦时候是多瘦?”
郁清灼无奈笑笑,因为陷入回想,眼神有些迷蒙。
“可能不到120磅。”他又摇头,“记不清,那时候没心思称体重。”
个像他这样挺拔成年男人,只有110多斤体重,梁松庭根本想象不出来那时郁清灼是什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