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号姑娘眨两下眼睛,脸泛着白,然后道:“只能说有神职。具体是啥就不说。至于6号话……信。俩同个宿舍好朋友。觉得她不会骗。”
段易:“…………”
——按她这意思,她要是女巫,要是猎人。可她现在跳出来目是什?
她如果真是神职,现在做就是跳出来瞎带队,让大家跟着假预言家走。
她是新手?不会玩瞎搞?
“不知道狼有没有刀人,也不知道女巫有没有用解药。如果女巫已经用解药,就算不死在树林里,也会在今晚进入囚牢,到时候,就没法再帮好人。幸好……”
“幸好昨晚验到狼。就算出事儿,好歹给你们找到匹狼。觉得不算亏。”
“那……那个……5号是狼。对不起……就是恰好验到你。”
5号玩家正是昨晚最后到达洋楼那个。
他手背登时青筋,bao怒,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6号姑娘。他忍会儿,似乎忍不下去,终于拍案而起。“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病?……他妈……”
里。所以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得提前曝光自己身份,免得横死在树林里,却什信息都没留下。那个……是预言家。”
果然如此。
她这口气不像是在诈身份。
如果没有意外,她就是头狼,现在悍跳预言家。
段易未动声色,但心脏还是沉下。
段易有点头疼。就现在局势来看,6号姑娘作为头狼,看似柔弱,却假装预言家,强势给5号玩家发张查杀牌,那她跟5号玩家应该是处在对立面。
这意味着5号可能真是个普通游客,没有任何身份。
在游戏经验不足情况下,段易只能尽可能给自己分析出两条路。
第,他继续隐瞒身份,5号玩家会在晚上9点被票出去,这基本会成定局。
深吸口气,他死死瞪着6号,吐出句话。“不是狼。是普通游客。”
听完5号发言,段易下意识觉得他有点怪。但他暂时具体还说不出哪里怪。
他只能暂时推测,5号玩家也不是个资深狼人杀玩家,所以作为没有身份游客,被悍跳预言家冤枉成狼,他只能干巴巴、苍白无力地辩解句:“不是狼。”
辩解完这句,5号玩家站着打量圈人,“你们……你们说话啊。你们难道就信她?她肯定是假。真预言家呢?你跳出来啊。”
视线定格在4号姑娘身上,他咬着牙道:“知道你俩是好闺蜜,但这是个讲逻辑游戏,你不能因为这个就信她。不然你来说说你身份?”
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人被关入囚牢,其实有种可能是狼人刀人,而女巫已经用掉解药。那如果预言家跳出来,今天晚上肯定会被狼刀,但那时候已经没有解药能再救他。
如果段易昨晚验到狼倒也罢,把这个消息递出去,起码可以命换命。可他只是验到个好人而已。
基于这些考虑,段易暂时没有自爆身份。
但现在这样个娇滴滴可怜姑娘先跳预言家,无疑让段易陷入十分被动境地。
6号姑娘双眼蓄满泪水,每说句话,就掉滴眼泪,简直梨花带雨、见犹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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