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平愁得五官都皱在起。“对。欠大家几个月工资。本来也没什,但兄弟妈妈等着做手术。答应尽快筹钱给他。但现在……来到这里,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就算能活,恐怕也食言……”
邹平看着也就20岁,或许连20岁都不到,小小年轻撑着个快要倒杂技团,为给下面人筹工资,差点走歧路出来卖,确实挺不容易。
但他不容易归不容易,看着他现在表情,想到某个可能,段易不由就蹙眉,旋即拿出支烟点燃,不轻不重吸口。吐出烟雾那刻,他问邹平:“你觉得谁是狼?”
邹平沉默会儿,却是反问:“段哥,你真信你助理是预言家吗?为什呢?”
撩起眼皮看邹平片刻,段易再吸口烟,道:“不是信他。
“你会。”站起身,林岳川也端着碗走,“走吧,先继续挖尸体。”-
段易带着邹平路往庭院外走去。
戏台上男戏子已经开始抱着傀儡娃娃唱戏,现在段易已经习惯这戏曲声,完全把它当做探索副本BGM。不过他不并懂得欣赏,只觉得这声音像鸡被掐着脖子发出来。
两人路走到石板桥上才停下来。
这里离戏台比较远,相对安静,是适合谈话地方。
,3号寸头男挠着头嘟囔句:“他俩想聊什?”
放下刀叉,林岳川抬起眼睑,也朝门口两个人离去方向扫眼,然后他神情淡漠地说:“8、9应该是双狼;如果不是,另外头狼只能是5号。现在狼票数比不过好人。所以,无所谓他们聊什,也无所谓今晚从5、8、9里票哪个,狼都已经输定。游戏很快可以结束。”
林岳川话音落下,安静客厅忽然传来“叮”声——5号搅拌豆浆汤匙掉到桌子上。
捡起汤匙,抽张纸擦掉桌面上白渍,5号再喝口豆浆,看见望向自己林岳川。
也不知道是他自己心虚,还是林岳川眼神真太具有震慑力,他心跳得厉害,手也抖得厉害,好在林岳川及时收回眼神,压迫感消失,他暗呼口气,端起杯子把剩下豆浆全部喝掉。
段易手臂撑上石桥,眼睛顺势看眼桥下小河,河水清澈见底,可正因为太过清澈,里面没有水草也没有鱼,显得和整座庭院样死气沉沉。
“找有什事?”收回视线,段易看向脸色发白邹平,“你脸色好像不太好。”
邹平摇摇头。“只是害怕。想到那些尸体,古籍邪术什……”
停顿下,邹平再道:“还担心们团里人。”
段易问:“你那个杂技团?”
其他人都被林岳川刚才话所吸引,所以暂时没人注意到他这处异样。
1号学医姑娘直盯着林岳川,似乎反应过来什。“难道你……大概懂。”
3号寸头男疑惑地挑眉,“你、你懂什?怎就懂?不能他给你发金水,你就相信他啊。”
用看傻子般怜悯目光看3号眼,1号姑娘没多说,起身把碗筷端去厨房。
寸头男没办法,只得满头问号地看向林岳川。“几个意思?什叫狼人票比不过好人?可以承认是猎人,但你怎肯定,们好人定会跟着你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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