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易只觉得往事不堪回首。“洗洗睡吧。以后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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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段易先是扶着明天重新进行
番洗漱，随后他自己也再冲个澡。洗完澡，去掉身
血腥味，最后往自己擦伤膝盖上喷点碘伏，他也就打算睡。
此时夜色已深，段易是程序员，本该习惯熬夜。
但那都是在咖啡和香烟尼古丁作用下强打起来精神，今天天他都没抽烟，这里也没咖啡喝，所以他现在处于极度困倦状态。
说完这段话，段易把纱布打个结，算是为明天包扎好肩上伤。
随后他想到什
，试图去卷明天裤脚。“当时你单膝跪在地上，膝盖定受损严重，
看看。”
但明天穿这裤子裤脚很紧，段易时间很难将他裤脚直接往上卷至膝盖。
抬起头，段易张口刚想说什，明天望着他眼睛，挑起嘴角问：“小易哥，想让脱裤子？”
段易气笑。
特别考虑。”明天淡淡道，“你在前面冒着生命危险冲锋陷阵，他们躲在后面坐享其成，只是单纯看不惯。”
段易听这话，笑。“赌气小心眼儿？但后面也总得告诉他们啊。如果开不出跟茉莉精神分裂有关脑洞，还得大家起讨论。”
“这个知道。是……嗯，是小心眼，就是不想让他们那快知道全部。”明天很坦率地回答。
听到这番话，段易反而笑。
有性格、有时候闹闹脾气、会露出不太爽神情……
打开衣柜，段易正往外抱床铺，明天叫住他：“小易哥，这床宽，你过来睡吧。明天还得早起，今晚就别折腾。好好休息夜，养足精神，咱们争取明天通关。”
“……”
段易刚张口，被明天打断。“你不说你性向正常。那没什好担心
他拿出根烟想抽，考虑到这是明天房间，不好影响他睡觉，于是没有点燃，只是把烟咬在嘴里过干瘾。犬齿在香烟咬出个齿痕，他起身坐到明天对面，坐姿颇为随意。他拍拍沙发座椅扶手，开口道：“说说吧，在你听到风言风语里，到底是个什德行？”
“大概就是——”明天想会儿措辞，再道，“三天换个男朋友，炮友无数，尤其钟爱长相清秀看起来非常单纯老实小鲜肉，比如邹平那样。”
段易：“……”
段易额角跳得跳疼，后槽牙咬得很紧，最后牙缝里蹦出句叹息。“这多年找不到女朋友，果然是有原因。”
盯着段易眼睛，明天用随意语言问他：“那些谣言是怎传出来？”
这样明天，反而给段易种非常真实感觉。
这样他让段易觉得能看清楚，而不是和自己隔着团云和雾。
明天回过头，在颇为有些刺鼻药味中与段易四目相对。
半晌，他问：“小易哥，你为什愿意冲在前面呢？”
段易很自然地回答：“不可能每个人都可以躲在后方坐享其成，总得有人去冒险。当然知道，如果不敢上，总会有其他人会在求生欲作用下冲到前方。但如果昧等在原地，那太被动，谁知道其他人靠不靠谱呢？把生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对来说等同于就地等死。在看来，人还是得主动，才能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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