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声枪响，让她话语戛然而止。
阿加倒在
地上。
段易暂时并没有动弹，他在等凶手席非离开。
枪响声定会引来其他人注意，所以杀完人后，席非应该尽早离开为妙。
但段易没想到是，席非并没有走。
但只要有钱拿，她也管不那
多。“客人随意。”
抬脚进入阳台前，段易只再问她句：“对，这两天席非有没有联系你？”
阿加朝段易飞个媚眼。“怎，你在
家，心里却在想她？”
段易只笑：“随便问问。”
阿加道：“有，她上午给打过电话，问今天上午是不是在家。说是，但还没问她想做什，她就挂电话。挺奇怪。她平时挺热情，不像这冷漠。”
阿加笑，倒是大方把手递过去。“你这客人也是奇怪。如果人人都和你样，那每次只用这样和客人聊聊天就能挣钱，多好。”
段易配合着笑，然后端起阿加右手看。
他详细看她拇指、和食指指腹。
开膛手杰克枪法非常准，从警察局档案室内各死亡现场照片看，死者基本都是被击毙命。
这意味着，开膛手需要大量地练习，那他食指扣动扳机指腹，定会留有老茧。
候会有点。不过也还好吧。又不能责怪汤姆什。除他，本来也有其他客人。也不图汤姆什，图个开心轻松而已。”
“汤姆来找时候，有时候顾不上他，得招待其他客人赚钱，所以也不得不找别姐妹陪他。大家各取所取。还真谈不上有多嫉妒别姐妹。”
阿加道，“汤姆这个人对女人确实很有套。他如果送什东西，定也会送给其他姑娘样，从来不会厚此薄彼。”
“那你觉得……瑞伊是怎死？”段易问阿加。
昨日他明明看到阿加想杀席非，只不过后来改成对瑞伊下手。
客厅里很快响起更换弹夹声音。高
如此，简单再跟阿加对几句话，段易便躲到阳台上。
蹲下来，只露出额头和眼睛，直到9点10分，段易总算透过阳台看到席非。
随后段易将身体继续下蹲，连脑袋都藏在阳台下，并且用脚尖把阳台通往客厅门合上。
9点15分，他听见敲门声响起。
紧接着客厅门口传来阿加声音：“席非？你怎来——”
但阿加手并没有这样特征。
因为平时会做些针线缝纫活，她手上有针扎出来水泡，但没有茧。
心里隐约滑过些念头，段易侧头看下时间，发现只差几分钟就要到10点，但席非还没有出现迹象。
站起身，他对阿加道：“能不能去你家阳台上休息会儿？你就当不在。你随便做你自己事情就可以。”
阿加对段易从头到尾表现出来行为都感到非常奇怪。
可现在阿加显得十分温柔、甚至还有几分大气，整个人状态俨然跟昨天杀人凶手相去甚远。
“瑞伊？她当然是被开膛手杰克杀。”阿加拍拍胸口，回答段易问题，“妮可不是凶手。真不知道这凶手到底是谁，太可怕。”
“你会用枪吗？”段易逼问。
“当然不会。”阿加道。
“那能看看你手吗？”段易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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