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走过来紧紧拉住
段易
手，再将他拥入怀中。
“怎
？”段易拍拍明天肩。
“
只是很感动。”明天如实答。
“感动什？”段易问他。
明天便道：“你说过你不是
个敏感人。确实，你平时都挺粗枝大叶。但现在发现，好像有个什想法，你马上就能抓住。所以……你现在很懂。”
瞥见他欲言又止，段易不由问：“你有什想法？”
侧过头看向段易，明天道：“在小歌死后，达光能前往军营调查她死，并且他屋子里还有这样幅纪念小歌画，所以达光和小歌关系也许确实很好。
“至于王妃为什受害……达光害这多人，显然已经不正常。所以你不应该用正常人思维去理解他。”
不能用正常人思维去思考？
段易仔细想想，确实，达光也许已经病态。这种人行事做人，自然不能用常理去推测。
如果这幅画确实是达光所画,那事情就变得越来越离奇。
目不能视达光，却能画下幅画，这是不是表示他能通过某种其他方式看见这个世界呢？
段易问完这个问题后,明天对他开口道：“这是个有玄幻元素副本。公主小歌没有脸，但王妃说，国师教她幻术，所以她能看见。那，很可能达光也会类似幻术。”
“对。也想到。”段易双手离开羊皮纸,睁大眼睛道，“其实不如大胆开个脑洞。达光既然追随王妃而来……经常进出楼兰王宫,有没有可能,他和公主关系真很好呢。那也许……是公主教会给他这样幻术。”
天生眼瞎盲僧从出生开始就直在追求至高教义,并且确实在此道上悟性很高，有大智慧，被选中负责将象雄国佛法发扬光大。
段易听到这话笑：“是，开始你是挺不好懂。尤其是在你重置时间，而没有那段记忆时候，时常都在琢磨，你到底是个什样人，该不该信任你。很多时候……确实也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但现在——
“现在们好好沟通过，觉得已经彻底解你为人。你并不难懂。是这复杂游戏和曲折剧情，让你显
只不过明天这表情……
他是不是觉得，他能够很轻易猜到出达光想法，是因为他自己不正常？
思及于此，段易走至明天身前，很郑重地拍拍他肩膀。“小天，你跟达光不样。”
说完这句话，段易发现明天似乎是愣住。
在那刹那间，他表情变得有些奇异，瞳孔也变得深邃无比。
于是他跟随王妃来到楼兰，在此地传播象雄教义。
在楼兰，达光见证小歌出生。她没有五官、自然也没有眼睛,和盲僧达光样无法睁眼看见这世界。这说起来，两个人其实很有相似之处。
小歌后来学会幻术,能够在没有眼睛情况下看到其他人和事，很有可能她也将这种幻术教给达光。
“不过……”开完这个脑洞,段易很快又进行自否定,“如果从这个角度推测，故事走向还是很奇怪。就按之前说那样,如果他们关系好，达光万万没有害王妃道理。王妃毕竟是小歌母亲啊，而且显然她对小歌很好。”
听段易话,明天沉默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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