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昱在昏迷前最后个念头是,不如让自己经纪人转行去算命吧,这发即中乌鸦嘴简直绝……
脑袋里有种说不出来疼痛,就像被人将脑子从内到外切开样,苗昱疼得想嗷嗷叫,然而现实里他只是微弱地呻/吟几声,想抬手抱住头缩起来,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连手指都酸痛得动不,只能努力撑开沉重眼皮。
床边埋着个剃板寸头脑袋,呼噜呼噜睡得正香,全身僵硬苗昱只能用力咳嗽几声企图将对方吵醒——哎哟不行扯得胸口又疼起来。结果该吵醒人没有吵醒,门倒是被推开,进来个白大褂。
苗昱睁着眼睛渴望地看着医生,张嘴想问问自己这是怎,却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完全说不出来。
医生好心给他倒杯水放在床边,把睡梦正酣栾刚拍醒:“你没什事,除中度脑震荡以外就是全身有些软组织挫伤,不过你晕过去两天,到今天才醒这件事们暂时没有找到原因。好在既然已经醒,总归不是什
笑:“嗨,那怎可能,老姜是开车二十年老司机,开夜车开到四五点眼睛都不眨。刚是不敢相信这上班时间前面路能通,擦眼睛呢!您放心,只要前面不堵,十点十分,保准把您送到!”
苗昱听着他信心十足保证,心里总觉得有点七上八下,但想着能早点到也是好事,前面流程稍微耽搁点,说不定也就能赶上。想起自己也许到就要立刻上台,他也无心再跟司机聊天,对着前置摄像头紧急处理自己满头乱翘头毛。就算现在没条件打理得帅气又精神,至少也得看起来随意又潮流!
他整理会儿,竭力让自己从“狮子头”变成“凌乱美”,对着摄像头里自己满意笑,突然手机再次铃声大作,惊得司机油门又是抖,苗昱跟着车惯性猛地往前扑,好歹是没摔到地上,可惜打理半天“凌乱美”算是又前功尽弃。
苗昱无语得不行,有气无力地接起电话:“喂,栾哥,听着呢。”
电话那头传来栾刚中气十足声音:“刚和主办方说你来路上出车祸,但是因为重视他们活动,轻伤不下火线,现在正在赶来路上。他们很感动,同意把你环节往后调,你十点二十到直接候场就行,今天早上没吃饭吧?正好上台前给表现得憔悴点,脸色苍白点!!不许穿帮!”
苗昱感动得内牛满面:“好好好,谢谢栾哥,现在已经到附近那个……卧槽师傅你醒醒啊”
他直埋头打电话,准备和栾刚汇报地点时才发现前方司机脑袋已经不知在什时候歪到边,现在正有节奏地呈小鸡啄米状摇晃,间或还能听到轻微呼噜声——他竟然已经睡着不知道多久!
苗昱惊得魂飞魄散,又不敢用力摇晃司机,崩溃地大叫道:“师傅你快醒醒!前面是弯道啊啊啊啊啊啊——们要撞上护栏——”
眼看护栏越来越近,苗昱护住脑袋,这时司机肩膀猛地耸,大梦初醒般地踩脚刹车——然而已经晚。
只听“砰”地声巨响,车里陷入片寂静,只剩下手机里传来声音:“喂?喂?去苗昱你没事吧?听得见说话吗?你不是真出车祸吧?喂?喂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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