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叶净之出生起,他就长在那座庄园。
叶净之父母是两个大家族旁支结合,各自从先辈处继承丰厚资产,又不似嫡系有继承家业压力,生下叶净之以后,能约束这两人老辈也逐渐撒手人寰,这对不成器夫妇拍即合,开始各自逍遥快活。
兄长叶明之被送到管制严格寄宿男校念书,很少能回家,父母更是年也难得见到面,叶净之抚养被直接扔给尤塔——这个长着双蓝眼睛,严谨又温柔女人。
尤塔比叶净之母亲还大几岁,深受这对夫妇信任。
她原本在自己孩子出生后就
这是他第二次打断苗昱。
叶净之其人,和冷冰冰外表堪称截然相反,性格温柔,兼之修养极好,苗昱此前从未有过这种在他面前句话都没机会说完体验,时有些懵逼。
叶净之拿过沙发上薄毯,把苗昱严严实实地裹好,又在他额头上亲下,道:“快睡吧。”
这系列动作虽然很轻柔,却强势得不容反驳,苗昱根本反应不及,只来得及在叶净之将要起身时用力拽住他:“净之,别走——你不能这样!们刚才说好!”
叶净之原本就还没站稳,被他这拽,直接摔倒在沙发上,苗昱眼疾手快,索性把叶净之起裹进来,用热乎乎身体贴近他,小声道:“说吧,准备好。”
之心音相比蔡彭春,杂音几乎没有,尖叫声也小许多,苗昱才没有在第时间被震到失去意识,但即便如此,他也开始头痛欲裂。
无论这个心音代表着什,苗昱对叶净之都完全信任,但心音却不能听下去,不然在这个节骨眼上晕过去,苗昱都不敢想叶净之会想到什。
苦于听心音是直视即发动被动技能,苗昱不敢再继续看叶净之眼睛,只能移开目光,试图忽略那剧烈疼痛。
但这痛楚不是想无视就不存在,那感觉就像有人拿根铁签子在他脑仁里通乱搅,每根神经都在抽痛,苗昱忍痛忍得脸色发白,嘴唇几乎咬破,等这尖锐刺痛逐渐消弭,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栽到叶净之怀里。
叶净之轻轻按着他头,眼神很复杂,似乎是温柔,又似乎是某种释然,苗昱不敢多看,只觉得心仿佛被揪住般,高高悬起来。
叶净之叹口气,苗昱第次在他脸上见到这种无可奈何表情。
“……这是生中最大错误。”
直到他开始慢慢讲述,苗昱才发现叶净之手都被他忍痛时抓出指痕,叶净之本人却毫无所觉,好像灵魂已经游走到未知地方。
在他机械描述中,苗昱描绘出个成长在海外庄园、孤独小男孩影子。
父母、兄长存在都被他笔带过,在幼年时期叶净之记忆里,留下浓墨重彩,是个名叫尤塔女管家。
见他睁开眼睛,叶净之停下动作,问:“好些吗?”
苗昱连忙坐起来:“好,刚才不知道为什突然头有点疼……”
“你该休息。”叶净之这次直接打断他,直接将他打横抱起来,放到沙发上。
苗昱有点懵,他试图起身:“不,不是,没事,就刚才——”
叶净之竖起根食指,做个噤声手势:“你需要休息。生日快乐,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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