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上,并未注意到期间对方也如临大敌地盯着他每个动作。
他从厨房取副碗筷出来放在他面前,只见闻舟眉头不松,轻轻吸口气,又徐徐叹出——他每个动作都像放慢10倍,消瘦手指头慢吞吞地捏住筷子,夹起零星几根豆芽。
蔺逾岸心思又不合时宜地旖旎起来——闻舟手很好看,看就是音乐家手,修长,白净,每根指头都匀称有力,指腹有层老茧。曾经永远都把指甲修剪得齐齐整整,如今也长长些,反而有些违和妖艳。他什乐器都玩得很好,旦走上舞台,专注样子便光彩照人,和平日里疏离大相径庭。蔺逾岸觉得闻舟每次站在聚光灯下谢幕时,像极个年轻王子在坦然接受着大家赞美和朝贡。他握着提琴,仿佛怀抱着自己最引以为傲才华,带着充满稚气不可世。
十分可爱。
他非常、非常喜欢看闻舟演出,不只是因为他舞台魅力活泼和反差令人着迷,而是因为那是自己少有、可以肆无忌惮到近乎贪婪地看闻舟机会。
蔺逾岸心脏再次咚咚蹦跶起来,瞧着那几根好命豆芽摇摇晃晃凑到闻舟毫无血色嘴唇边。那嘴唇缓缓张开,又碰:“你别盯着。”
“哦……哦好。”蔺逾岸窘迫地移开视线。
细微咀嚼声传来,蔺逾岸立刻背弃承诺重新将目光投过去过去——终于吃,虽然完全看不出觉得好吃不好吃,但总归吃就行。
作者有话说:
小狗能有什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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