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周五,但高三隔天还要上课呢,有同学是在校外租房住,群人不知道哪来想法决定跑他家去自己做饭,结果们基本没个会。”他笑起来,“连饺子要开水下锅还是凉水下锅都是临时百度。”
“那顿饭说实在水准相当不怎样,不过成就感远大于食物本身,们都还吃得还挺开心。谦哥还四处推销那根玉米,都没有人愿意支持他工作,他最后赌气自己全啃。”
不是错觉,闻舟表情久违地柔和下来。
蔺逾岸脑子转转,又捡些那天其他有关何谦琐事讲——按道理如果他平时话这多,早该被骂烦,但闻舟却听得很认真。
不过是次兴之所至聚餐,再怎巨细靡遗,所有相关事情也很快说完,屋子里再次陷入沉默。蔺逾岸迟缓地收拾桌子,将碗筷洗好倒置晾水,又检查下冰箱里生鲜蔬菜和鸡蛋牛奶,正弯腰收垃圾袋,忽然听见闻舟轻飘飘地自语道:“之前都不知道。”
他弯着腰回过头去看,闻舟又说次:“之前没听过,还发生过这种事。”
“这种事”对于任何其他人而言,都是再无足挂齿、无关痛痒,排进三百集八点档里也嫌冗余事。但对于闻舟而言,却是他难得能抓住逝去爱人过往丝珍贵回忆。
这次蔺逾岸离开时候,闻舟不如往常般早早把自己关进房门,仍然留在客厅。
蔺逾岸关上门离开最后瞥,瞧见他孤零零坐在餐桌旁背影,消失在走廊灯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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