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愣半晌,才露出恍然表情,他急喘两口气,露出个古怪又难看笑容:“早说嘛,哈哈,你不早说。”
“没事没事,”他朋友打圆场道,“都是误会。”
蔺逾岸目光晦暗地盯他会儿,终于松开手,男人没支撑,险些跌坐在地上,被他朋友七手八脚地扶住。
蔺逾岸心中憋着团火气无处释放,单手将椅子丢在边,立刻被服务生拾起来摆好。酒保在吧台后面摇摇铃:“没事没事!打扰大家不好意思,下轮酒们请!”
店里客人结账走几桌,剩下人无所谓地起哄道:“好哦!”
但也是个实实在在成年男性,这脚踢得对方再次向后仰去。男人失衡间手忙脚乱地想要拉住吧台,却只抓满手滑溜溜酒液,连人带高脚凳滚做团。局势瞬间升级,服务生被挤到旁,周存只来得及从背后架住其中人双臂,大喊道:“快来帮忙!”
蔺逾岸咬着牙——不会管,不会管。
然而下刻,他看见闻舟从背后被托盘狠狠拍中,向前重重跪在地上,膝盖骨和地板撞出令人头皮发麻重响。他双手撑着地板,而面前男人已经高高举起木椅,眼看就要砸在他手上。
他那灵活纤长,总是整洁干净手,他那宝贝到娇贵、音乐家手指。
或许是体内酒精充当催化剂,又或许理性本就从未发挥过太大作用,更或许——他本质就这没出息个人。总之,在蔺逾岸意识到以前,他已经个闪身冲到两人之间,稳稳接住下落椅子。对方皱起眉愣下,立刻发狠想要将椅子抽走,却发现丝毫挣动不。
蔺逾岸正要转身离去,又听男人说:“说呢,小帅哥怎个人在那喝闷酒,还跟玩什欲拒还迎。”他咳嗽两声,“妈,不约就不约嘛,把老子当凯子耍着玩。”
他还想说什,被蔺逾岸捏着拳头瞪立刻闭嘴,三人如临大敌地瞅着他,周存拍拍他肩膀:“行行,算,别和这种人计较。”
蔺逾岸转过脸,发现酒吧里已经没闻舟踪影。
“咦?人呢。”周存纳闷道,“
“你他妈又是谁?”陌生男人面目狰狞,目眦欲裂:“今天管闲事,老子个都不会……”
他话音未落,手中椅子却已经被蔺逾岸调转方向,用力推过来。为保持平衡,男人不得不死死抓住椅子,被逼连连后退,后背撞上粗糙墙壁——蔺逾岸用木腿卡住他身体和脖子,将他死死固定住,沉声问:“你会怎样?”
男人正要破口大骂,却发现对方脸上挂着令人生惧恐怖表情——蔺逾岸背着顶光,低头俯视着他,隆起手臂肌肉和厚实胸膛看着都相当不好惹。更关键是——从这个角度,只有他能看见对方凶狠眼神中明白写着:你多说个字就会捏断你脖子。
男人朋友见状也追过来,左右想要拽开蔺逾岸,却惊恐地发现两个人力量加起来对方仍是纹丝不动。这时周存也走到身边,两个身高接近米九大个子站在处,压迫感更上层楼,男人嘴硬道:“和你们有什关系?是和他之间事!”
蔺逾岸字顿地说:“他事,就是事,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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