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蔺逾岸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好脾气地说:“好吧,本来想着做个汤就够呢。”
除开这些莫名其妙上火时刻,闻舟最近总来说作息正常,好吃好睡,肉眼可见地精神不少。他微微凹陷脸颊重新染上血色,原本即使穿三层衣服仍显单薄身体也饱满起来。
这天,闻舟主动要求洗碗,他宝贝自己金贵手指,戴着手套,又嫌弃橡胶味道所以里面再戴层透明塑料手套。蔺逾岸脸纠结地看着,说:“不然还是来吧。”
闻舟挥挥手让他让开别碍事,好像做化学实验般认真地举起双手,打开热水,将洗洁精挤到海绵上,将蓬松泡沫仔细地擦过碗盘每处角落。他脱外衣,家居服袖子挽到肩膀,围裙在腰后扎出道弧线,系带尾巴扫在屁股后面。蔺逾岸只看眼,便立刻从他上臂肌肤联想到两人做爱时他赤裸身体——闻舟锁骨和肩膀连出道锋利线,瘦骨嶙峋背部弯曲时会吐出脊柱节,白皙手腕好像掰就断,大腿内侧软肉滑腻温暖,膝盖可以被他用只手完全覆盖。
蔺逾岸僵硬地移开目光,开始在脑子里拼命回想任何枯燥且寡淡事,比如每种营养成分所对应国际编号,盘算着自己是现在落跑好,还是等等反应过去,再装作没事离开更可行。
恶心。”
“哦,不带就不带嘛,”蔺逾岸老大不高兴,嘟嘟囔囔地背过身,“骂人干什。”
闻舟不爽地大声还他句“啧”。
重新回到人类社交圈子后,虽然适应过程缓慢,但闻舟乖张孤僻性格确收敛不少,唯独对蔺逾岸态度没有好转太多。
他自问不是刻薄人,可对着蔺逾岸不知怎就是说不出好话。好像面对老家邻居那总是凑上来笨狗,也不是刻意要去欺负它——只是你把尾巴拎起来放进它嘴里,它就真可以追着咬五分钟;用肉干零食骗它过来顿逗弄,最后把肉塞进自己嘴里,但下次它还是会上当,呼哧带喘地、脸期待地望着你。
他等快二十分钟,但就好像“喜马拉雅山猴子”,越是明确知道不该去想什,画面就会愈发清晰地出现在自己脑海,赶也赶不走。他甚至想起很多之前刻意没去回想过细节——闻舟那总是握着琴弓手指是如何抠在自己手臂里,他头发凌乱地散落在靠枕上,光洁额头泛着汗珠。在没有余裕时候,他雾蒙蒙眼神会不自觉地落在自己身上,似乎什也没看,又好像深深地望进自己心底。
闻舟已经洗好碗走出来,随口说:“明天可能要和孙燕齐他们起吃饭,你不用
闻舟直觉得自己如果要养宠物,定会选择猫。自、独立、聪明狡黠,除有需求时候讨好你下,并不会过分黏人。神秘莫测又互不打扰,个完美室友。而不是像这样,明明什好事都没发生,却还是满脸喜滋滋,让人看就满肚子火。
只是第二天回来,蔺逾岸打开冰箱门后相当困惑,又探出身子来问:“闻舟,昨天剩菜呢?怎不见。”
闻舟大声:“你管!”
“啊?没道理啊,”蔺逾岸纳闷极:“明明放冰箱。”
“晚上饿吃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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