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燕齐本就是瞎起哄,他这说反倒惊,八卦之魂熊熊燃烧:“什叫以前?多久以前?”
“就很久。”闻舟副不愿多说样子。
“哦,知道,现在你单身嘛,发现小远好,但是又不确定人家是不是还喜欢你,在这闹别扭呢。”
闻舟:”……“
孙燕齐:”?“
“啊?就是觉得这孩子……等等,”孙燕齐脸回过味儿来表情,凑近些:“什意思,游说你什,难不成……他在追你吗?”
“没,有。”闻舟干巴巴地说。
“不可能,你那话里明显有话!”孙燕齐激动,“真假,你俩不是认识挺久吗?什时候开始追你?怪不得啊……看他对你那好,有道理啊!”
“没有……而且,你能小点声吗?”
孙燕齐根本不听他说话:“很有勇气嘛小伙子!哦……之前没往那边想,现在看起来,小远看就是喜欢你啊。”
时候可以非常轻松愉悦,从灵感冒头到完成框架只需要短短20分钟,做完整首只需熬上激情盎然夜。但有时候,这个过程堪称扒皮抽筋,你需要不断深挖自己内心寻找共情,需要直面血淋淋记忆和现实,需要把自己最脆弱、最真实、最稚嫩面和音乐紧紧贴合在起。期间你灵魂会无数次被琴弦割伤,血肉会被音符和歌词凿穿,却苦于词曲总是不能准确地传达出这切————要寡淡如水,要矫揉造作。不同于前种创作,这样作品大多在初问世时候不见得能得到多少人拥护喜爱,但你就是对它有种特别感情,好像它承托部分自己,和自己部分人生。
闻舟刚面临生离死别,在这短时间、要这近距离直面伤痛,不是谁都有勇气做。
两人默不作声地吃会儿东西,孙燕齐忽然想到:“说起来,小远呢?”
“你说蔺逾岸吗,”闻舟说,“和他说要和你吃饭,他今天可以不用管。”
孙燕齐诧异道:“啊?为什啊,叫他起来吃啊。”
“不得不说,你……”闻舟
“没有在追!”闻舟气急败坏道,“也没有……”
“也没有喜欢你?”
闻舟沉默,孙燕齐乐。
闻舟烦躁地抓抓发尾:“以前,他以前喜欢吧,应该……”
他把“以前”念得很轻,还欲盖弥彰地加上“应该”二字。
闻舟也诧异:“为什啊。”
“什为什,人家每天送你上下班,之前还直去看望你不是吗?”孙燕齐怒道,又感叹起来:“小远人真好啊,自己工作那忙,每天大清早就来送你,风雨无阻。因为你这小子不肯学开车嘛,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不想浪费时间做不重要和不有趣事,所以才说你这个人,看起来稳重,其实幼稚得很嘛哈哈!”
“哈?比起来说蔺逾岸才叫幼稚吧!”闻舟竖起眉毛,“而且你怎也跟着叫小远,你们根本不熟吧。”
“怎,小远很成熟啊,有礼貌,长得也不错。”孙燕齐”啧啧“地评价,“性格也挺好……反正比你好。”
“你挺奇怪,夸他也就算还拉踩。”闻舟忽然面露警惕,“干嘛直帮他说好话,你不会收受他贿赂来游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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