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逾岸听懂,笑道:“是,们国家是乒乓球和羽毛球最厉害,男排还不如女排知名度高。不过在非大热项目里,运动
“你是运动员?”约特问。
蔺逾岸:“以前是,退役,是理疗师。你是运动员?”
约特:“也不是,是教练助理,硕士是医学理疗,准备读博士。”
蔺逾岸心里暗自咋舌——学历好高,他又说:“你好高。”
“你也很高,所以才以为你是运动员。”约特无所谓地摊手,“但这身高,在们国家就是个路人。”
大洋彼岸蔺逾岸经由次转机和将近20个小时总旅行时间,终于落地芝加哥奥黑尔国际机场。
旅途漫长,他这个身高即使坐在安全通道宽敞座位也显逼仄,何况他平日里总是跑跑跳跳,被拴在座位上八九个小时着实很不习惯。起飞前,蔺逾岸咬牙给闻舟发消息,就鸵鸟般地切成飞行模式,像是怕收到什回应,或是什回应也收不到,他还多此举地所幸给关机。
也不知道闻舟看到那条消息是什反应,多半会觉得莫名其妙,然后就忘在边吧。不过之后不再有自己粘着他唠唠叨叨,闻舟大概能轻松不少。他接下来工作估计要忙好阵,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好好吃饭,好不容易才养胖点……
不行不行,别想,蔺逾岸将手掌“啪”地盖上自己脸颊,发出清脆响声,把旁座大叔吓跳。
此后旅途中,他心情直郁郁,连轴看三部电影,其中部还看哭,隔壁大叔更是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蔺逾岸吃惊道:“你有米九吗?”
约特说:“哪有,就八六,在荷兰去演唱会都经常看不着舞台。”
蔺逾岸笑起来:“那要是去荷兰做运动员,连拦网都拦不着。”
约特也跟着乐会儿,蔺逾岸又问:“你在哪个球队职教?”
“就是个助理,们是鹿特丹大学生联赛队伍,”约特不见外地抱怨起来:“你知道吧,们国家足球热度最高。要是以们队伍在全国水平能够平移到足球上,们现在已经横着走。”
飞机落地之后,蔺逾岸哈欠连天地顺着指示标往外走,托运行李等老半天,旁边还有小孩子追来跑去地闹,他烦得要命。出关后,蔺逾岸越过人头找圈,看见举着牌子来接机司机。
美国公共交通实在不算发达,负责接待研究小组学校派辆车来,却不能次只接他个人。蔺逾岸站在面包车边,抱着胳膊又枯等近个小时。司机是个棕色皮肤矮个子中年男性,口音有点重,每句话蔺逾岸都要再问次才能勉强听懂,两人磕磕绊绊地聊几句,司机便冲他礼貌地笑笑,随后自顾自玩起手机。
正当蔺逾岸想原来全世界人民刷土味视频都差不多时,总算又抵达位同研究组组员,是个瘦瘦高高白人男性,金红色头发,没什行李,只背个登山包。
他钻进车里,冲蔺逾岸打个招呼,司机说今天就他们两个人到,金发男人欢呼声,终于发车。
同行组员是个荷兰人,叫约特,他英语很好,口音也轻很多。蔺逾岸平时主要查阅文献,读得多,听说练得少,但荷兰人并不太在意,是个自来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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