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何谦有什关系?
闻舟茫然得几乎有
为什,为什这样看着?
“没有你这几个月,过得很好,生活和工作都很正常。之前不告而别可能让你担心,很抱歉。”蔺逾岸说。
他曾经多少次因为单相思太过痛苦而想要远离闻舟,但总归还是又舍不得。他本能就是想再见到对方,听到对方声音,和对方说上哪怕句话,也能支持他坚持好久。别人谈话中但凡提到闻舟,他便会控制不住地竖起耳朵,想打听得知更多有关于对方消息。
但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这些已经不够。他和别人在起景象变得刺眼,他和别人说话声音变得刺耳,无法完全得到所有他这个事实,变得不堪忍受。
因为见到对方就会忍不住奢求更多,奢求那些永远也不可能属于自己东西,现在闻舟居然还坏心眼地放出点蜜糖诱饵来迷惑自己,但蔺逾岸心里清楚,对方很快就会被自己贪婪给吓退。
番话,只是不知为何,听完之后他心中并没有多少喜悦和感动,反而伴随着某种沉重压迫。
闻舟究竟是什意思,他已经不想再去揣测,他累。
过七年那样胆战心惊、如履薄冰日子,他甚至已经忘自己可以自由地、心无旁骛地快乐。不用担心自己阴暗单恋,bao露,也不必小心控制分寸和距离,不用揣度对方此刻是会推拒,嫌弃,还是厌烦,还以为自己已经被虐出习惯。
但有些事毕竟还是得要远离当局才能看清——他果然还是想要追求更加轻松纯粹生活,这是他在过去几个月“闻舟free”日子里方重新记起——即使没有恋人或亲密关系都好,他只是不想再这样下去。
这样下去对谁好呢?闻舟不在乎时候痛苦,他开始在乎之后,又换成对方痛苦,为什非得这样呢?
只能物理戒断来自己打消念头,放弃幻想。蔺逾岸想,过去三个月试验期效果很不错,这样就很好。
“但今后,希望你不要再来找。”蔺逾岸说,“上次告别似乎有些仓促,也引起歧义,既然今天有机会,也可以当面说次。”
蔺逾岸总算笑笑,可说出话却令人不寒而栗:“再见啦闻舟,再见。”
闻舟喃喃道:“不明白……”
“在和你道别,已经和过去自己道别,你也差不多该从过去走出来,开始新人生吧。谦哥不会复活,时间却去不返,七年对于你和都是很长段时间。”
“很谢谢你专门过来告诉这些,其实……之前也想很多。”蔺逾岸说,“你说得对,们不是朋友。”
“不是!那不是……”
蔺逾岸举起手,示意他不用解释:“你说没错,们本来就没什相似之处,性格迥异,生活圈子也没有任何交集,唯联系就是谦哥。现在他死,你和都可以从这个生拼硬凑关系中解脱出来。”
“可不想……”闻舟忙说。
蔺逾岸眼神叫他不得不闭上嘴巴——太陌生,自己从不曾见过这样他。那人好像背着自己下某种决心,温和笑容变成冷峻沉默,亲切眼睛充满残酷果断,闻舟拼尽全力才能不后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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