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舟神色有些不自然:“不亲吗?出门前……”
他话还没说完,立刻被蔺逾岸把扑住,抵在墙上深深吻住。闻舟刚反抗半寸,立刻被强势地压制住——他手腕被握着,腿被蔺逾岸膝盖顶住,呼吸被掠夺,动弹不得。
二十分钟之后,闻舟站在电梯里,无
闻舟冲天花板叹口气:“以前都不知道。”
“不知道什?”蔺逾岸虚心地问。
“不知道心脏原来不是很好,每天早上都以各种姿势被你吓够呛。”
蔺逾岸在被子里蛄蛹下,挪近些,说:“早就醒,可是舍不得起来,所以现在已经没时间做早饭。”
闻舟对他实诚哭笑不得:“等会儿下楼吃吧,和你起出门,有个新项目,今天要去找甲方开会。”
“嗯,”闻舟揉着眼睛站起来,伸个懒腰,露出截肚皮。他拖着脚步走进卧室,赫然发现床上还堆满之前被他从衣柜里丢出来衣服。
闻舟脸麻木,脑子转不动,无动于衷。
蔺逾岸越过他肩膀,心怀鬼胎地提议道:“还有次卧床可以睡哦。”
闻舟困得个头重脚轻,没有多想,扭头就钻进次卧,头朝下栽进被子里。
他咕哝句什,蔺逾岸没听清,把耳朵凑近他嘴边,才听见几个模糊字眼:味道,狗,太阳。
祟地挪近些,再不动声色地将肩膀抬高,试图凑给闻舟做枕头。
电视剧已经自动播放起下集。
剧中全镇居民都人心惶惶,作为警察女主更是严阵以待、忙得不可开交。段受害者少女生前录像被发出来——她在个树林里被群同年级年轻人霸凌,最后哭着跑进树林里,再也没有活着出来。于是下子,众矢之指向那个霸凌少女……
闻舟迷迷糊糊地醒来:“睡着?这是演到哪儿……这人谁。”
蔺逾岸哪里知道——自从闻舟脑袋搭到他肩窝,蔺逾岸心思就不在电视上。
“要送你吗?”蔺逾岸问。
“不用,反方向。”
蔺逾岸看起来不太满意,但还是说:“好吧。”
临出门之前,闻舟在玄关站定,忽然出声叫道:“喂。”
“怎?”蔺逾岸回过头来。
蔺逾岸围着床转整圈,问:“你不刷牙洗脸吗?”
闻舟闷声闷气地说:“刷过。”又将脸在被子里蹭蹭,好像意思是“洗好”。蔺逾岸没办法,自己去老老实实地洗漱完毕之后回来,发现闻舟已经换个姿势睡熟。
他小心翼翼地拉开被子,自床铺另侧钻进去。床垫被压下去个弧度,闻舟不可控制地朝他方向倾斜点。
他偷偷凑到闻舟额头上嘬口,小声说:“晚安吻。”
次日清晨,闻舟睁开眼,有半分钟时间不明白自己在哪儿。他扭头,差点没叫出来——蔺逾岸趴在枕头上,正美滋滋儿地盯着他。
闻舟头发剪短,但还是软软,好热乎。
听说性子倔人头发硬,根本谣传。
闻舟呼吸浅浅,好痒,呼吸声听起来好可爱,亲亲他会被发现吗。
啊,醒,怎这快就醒。
“明天再看吧,”蔺逾岸依依不舍地看着闻舟远离脑袋,说:“去床上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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