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闻舟抬眼问,“啊,想起来,你是叫……谢聪对吧?”
被点名人愕然抬起头:“对,怎?”
“没,就是好久不见你,所以花点时间想名字。”闻舟说,“明明以前每次在家喝酒都有你,之前也经常拉何谦起出去玩不是吗?记得都是他买单他付钱吧,当然,想怎花他自己钱那都是他自由。但是……好像何谦生病之后就没怎见过你。”
谢聪愣,随
“啊,闻舟,”之前那个说过话女孩儿出声叫他,闻舟认出她来——是其中个男生从高中时代女朋友,和所有人都很熟,在这个圈子时间也算长,大家都叫她“清儿”。
清儿率先打招呼:“你真来啦?难得,远子说你会来还没当真呢。”
“嗯。”闻舟拉开蔺逾岸旁边椅子坐下,冲张实说:“又见面。”
“啊……嗯。”张实掩饰性地端起啤酒喝口。
“其他人,倒是都好久不见。”闻舟说。
闻舟扶住额头,皮肤隐隐发烫——这笨狗,平时不是又孬又怂吗?为什这个时候忽然又硬气起来。
帮他说这些话,根本是毫无必要——既坏蔺逾岸和他们之间关系,甚至作为当事人自己也早已明确表示过并不在乎这些评价和看法,何苦呢。
这世上值得用心相处人很少,但却没必要把其他人全部得罪光,这种道理连闻舟都懂得,虽然他懂归懂。
“怎,干嘛这认真,就是看不惯他那副高人等姿态。”个人听后果然不太高兴,“他有想怎做就怎做自由,也有爱怎想、怎说都可以自由吧。”
“就是,小远你不会真喜欢他吧?”张实说,“你找个啥样儿不好,那可是你兄弟人,玩玩也就算,要真搅在起可不厚道。”
桌上好几个人之间交换个眼神,闻舟心中大概有数。
个男人说:“要不要喝点什,帮你点?”
闻舟认出他是之前何谦公司合伙创始人,姓李,何谦直叫他李哥。没记错话李哥应该是在创业初期帮何谦不少,是个稳重话少男人。平时聚会李哥出现得少,在最后那段日子里倒是见得很频繁——毕竟有很多工作事情需要交接和转移。
“不用,坐会儿就走。”闻舟说着端起蔺逾岸面前喝剩半杯子,“凑合凑合喝这个就行。”
众人眼光霎时间都古怪起来。
“就是啊!不能吧你……”另个人赞同着,“远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撬人墙角这事儿可不兴做。”
“没有!不是……”蔺逾岸慌忙道,“你们别乱说,们俩不是那种关系……”
“要不然,你说何谦都死,你还费心和那人保持联系干什啊。”张实说,“你这人就是不干不脆纯墨迹。你们练体育是不是都这样啊?脑子根筋,点都不知道灵活变通。”
闻舟忍不住自阴影中走出,他晃眼扫,认出些熟面孔,但大多数人名字已经在记忆里零零落落。
蔺逾岸第个看见他,他大概本来是想要辩解些什,瞧见他瞬间便住口,嘴巴半张,眼睛圆瞪。其他人注意到他目光看过来,也纷纷吃惊,这桌瞬间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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