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舟,你刚才说什?”
断他——他脸上那些傻兮兮表情扫而空,眉毛严肃地聚拢处:“因为之前再怎样,受伤害、会痛苦也只有。偷偷摸摸喜欢你也好,咬着牙看你和别人在起也好,你冷漠对、不搭理也好,都可以忍。但是如果要伤害你,即使只是谣言,那就是不行!”
闻舟震住。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你真是笨蛋,他们根本说什,再多人说什,也不会伤害到。既然以前不在乎,现在也不在乎。”
“能伤害,只有你。”闻舟脱力地蹲下,身旁人来人往,“你到底明不明白啊……”
蔺逾岸没料到他会这样说,表情瞬间痴呆。他也蹲下身,费力地环过闻舟肩膀,嘴里喃喃:“对不起……”
闻舟只觉疲惫不堪,好像他们俩兜兜转转,费尽力气,似乎跨越重大进程,又总是回到原点。
“搞不懂,是真搞不懂啊。”闻舟说,“你爱,也爱你不是吗?这样还不够吗?为什总是冒出这多无关人和多余事。”
蔺逾岸静片刻,音调轻飘飘,问:“你说什?”
夜色浓郁,酒色翻滚,人潮涌动,汽车尾灯拉过条条延时红线。
闻舟下意识抬起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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