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舟心口又酸又软,好像被毛茸茸狗爪给踩脚,又揉揉。想会儿,又问:“那你呢?”
“怎?”蔺逾岸不明地反问。
“你有什要求,”闻舟问,“你就没有什想要规定吗?”
蔺逾岸下意识想要摇头,但见闻舟立刻竖起眉毛,连忙闭上嘴假装苦思。
想会儿,蔺逾岸点点头,闻舟认真地看着他。
他把手拢在闻舟腰后收,两人瞬间紧密地贴在起,蔺逾岸心想——针对倒数第二条,这个所谓“做次”没有严格定性,也没有规定时间,如果从现在开始做到明天早上,也算“次”吧。
他虽然被压在下面,但力气相差太大,仍轻松占据着主导位置。炙热鼻息喷在闻舟下巴和耳畔,蔺逾岸微微踮起脚,坏心眼地颠颠膝盖。
闻舟能感觉到身下大腿肌肉绷紧些,手抵着他胸膛,但也没用太大力气,小声道:“说话就说话,别凑这近。”
“是你骑在身上,”蔺逾岸无辜地说,“都没有反抗,很老实很听话。”
“你胡说八道,”闻舟转而去捏他耳朵,“你就会装可怜。”
最多最多只能做次,不准偷换概念、趁不备又来次。”
“不准在看得见地方留下牙印,不对,看不见地方更不行。”
蔺逾岸从善如流地点头,听到最后条时候,停顿下,问:“这里也不行吗?”
他手指划过闻舟胸口,卷过他侧肋,又转回原处。
闻舟伸手去捏他手指头,被蔺逾岸敏捷地躲开——他又把手盖上闻舟大腿:“这里呢?这里别人看不见吧。”
“希望你永远保持自,顺着自己心改变或永不改变,”蔺逾岸说,“希望你就算害怕可能会伤人也别放弃表达。希望你永远纯真,永远善良,所有喜怒哀乐都尽情宣泄,不必去听别人口中所谓世故或是圆滑。”
闻舟微微撑大眼。
“希望你每天回到这个家时候,都能放松下来。在外时候,但凡能想到这个家,就能获得安全感。”
闻舟不由得露出个
是因为你吃这套才管用,蔺逾岸悄悄想。
“闻舟,亲亲。”蔺逾岸仰仰下巴。
闻舟配合地低下头,背上手臂瞬间收紧,两人紧密无间地贴合在起,他能感觉到蔺逾岸来到这个全新环境之后放松不少,再也没有以前那种小心谨慎、患得患失态度。
“能相信你吗?”闻舟问,“能相信你永远不欺骗,背叛,不走之,即使分开也要体面地和道别吗?”
蔺逾岸拉起他手指,虔诚地吻吻:“可以。”
他手掌几乎能完全覆盖住闻舟大腿,边轻轻揉弄,拇指缓缓地朝上推,在腿根处捏捏,还不怕死地说:“不怪,这里肉太嫩,轻轻弄就出印子。”
闻舟警惕起来:“喂。”
那手掌顺着大腿外侧抚上他臀*,捏捏,又向上抬抬,说:“这里就不样,这里肉多,怎啃也不容易淤青。”
“胆大包天!”闻舟伸手掐住他脸,“还没正式住进来呢,就想造反?”
蔺逾岸嘴角被扯着,话说不清楚:“没,没有!是在……认真领会大王指示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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