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许如青留宿次数越来越多,有时候不是周末也来,现在都
现在切都是幻觉,站在旁边许如青也是幻觉。
就像现在,窗外绯色在许如青身体轮廓上涂层模糊光华,看时间久,很难移开眼。
也是那份光华,又加深那层幻觉,让人分不出真假。
他跟着许如青已经快三年,如果没有特殊情况,许如青每周五都会来出租屋找他,然后做。
每周五下午林在野会提前收到许如青信息,他只要把出租屋弄干净,再把自己弄干净,然后等着就行。
林在野转动身体时,在许如青眼里伸展出修长又有力量线条,但林在野没给他欣赏机会,抬腿就踢正在穿衣服许如青,正好踢向他大腿,但没踢着就被许如青反手掐住脚腕。
许如青用力,拽着林在野两条腿把他扯到床边,林在野差点儿从床上掉下去,两手使劲扒着床边不松手,脚还不老实,还要踹他。
许如青压着林在野脚:“晚上有事,不回来。”
“你不用跟交代这些。”林在野哼哧着说句。
“不是你问吗?”许如青鼻子里哼声,松开林在野脚踝,“你想让回答,难不成是期待再来次?”
“还做吗?”
场激烈之后,林在野撕裂嗓音里揉沙,嘴里还叼着烟,说话含含糊糊。
回答他只有身后窸窸窣窣穿衣声,看来今晚许如青还有别安排,不会留下来过夜。
这样最好不过,林在野想,他也能消停夜,睡个好觉。
林在野舌尖卷着嘴里烟蒂翻圈儿,又用牙尖咬住,尼古丁特有苦涩像是长爪子,顺着舌尖往喉咙里爬。
所以林在野对于周五印象,只有无尽日落跟漫长黑夜,还有身下铁床吱嘎响声。
他也早就摸出规律,许如青每次来都不可能只来次。除非有事。
林在野想不明白,为什许如青这个娇生惯养少爷,偏偏喜欢钻他这个又破又小出租屋。
开始不过夜,只办事儿,林在野心里给他们关系定义过——
周末情人。
许如青弯腰捡起床上手机看眼时间:“其实时间还早,再来次也不是不行。”
林在野抬腿又要踹,许如青往后退半步躲开。
林在野气不过,眯着眼恨恨地说:“赶紧滚吧。”
其实他并不想知道许如青要忙什,又有什事,他只是想听句回响,他只是不想这个窄小出租屋里太过安静,所以没话找话罢。
明明个房间里有两个人,只有他个人在说话,这偶尔会让他有种错觉——
林在野没穿衣服,撑着胳膊捞起刚刚被许如青扯下来内裤穿好,抬胳膊拉下窗帘,但没完全打开,只掀条缝眯着眼往窗外看。
夏末天还是很闷,好像在用尽全力释放最后那点余温。
外面太阳还没完全落下去,西沉日暮看起来很暖,窗外排排红瓦屋顶盖层轻飘飘绯色光纱,光纱又从缝隙延伸到窗内,铺进林在野过分湿润潮红眼底,星星点点光斑,颜色却变得暗淡。
林在野直没听到许如青说话,也没吭声,他往床边挪挪,叼着烟回头去看许如青,眼皮半垂着。
“话又不会说?问你话呢……你晚上有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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