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宋总也够磨叽
，这都多少回
，来来回回吃好几次饭，总吊人胃口，说要合作，就是不签合同，不知道今天能不能签。”
“尽量吧，”林在野握着方向盘，“晚上估计得喝，
怕喝醉爬不起来，你到时候可
定把给拖回来。”
“林哥你酒量那
好，来公司那久还没见你喝醉过呢。”
林在野笑笑，只专心开车，没再说什——
路上有点堵，林在野还是晚几
林在野回办公室，口水还没来得及喝，兜里电话先响，是那个大客户宋章打过来，想到提成，林在野赶紧摁接听键。
宋章在电话里跟他寒暄半天，林在野趁机推进合作事，问宋章什时候有时间，他这边再继续跟他谈谈合作细节问题。
宋章说晚上就有时间，林在野顿时来精神：“宋总，那现在就订包间，您看上回们去那家怎样？环境还挺雅致。”
“不能总让你们破费，这回别跟争，请客，来订，待会儿把地址发给你，晚上七点。”
两个人你来往又推辞半天，最后还是宋章订包厢，林在野也不再说什。
提到许如青，林在野就没什再能跟林漫说，因为他心里那点事儿大都是说不出口。
所以哪怕林漫现在是植物人，林在野也只敢冷嘲热讽几句过过嘴瘾，过完嘴瘾，心里那块地方就只剩下片荡着空白。
林在野没在医院待多久就出来，最主要是烟瘾犯，不想抽完之后再带着身烟味回病房，林漫病房里直都是最干净，除消毒液没有任何异味，所以他在吸烟区抽完烟就走。
康复医院是许如青家，楼大厅宣传栏上挂着创始人许昌平照片，角落里还有许如青照片，林在野每次来都能看见。
照片里许如青穿着身黑色西装，照片拍得很正式，面带微笑，仪表堂堂，谁看都会感叹句年轻有为，身正气。
林在野带合同，想着今晚最好是能把合同给签，这样心里才能踏实。
公司给林在野配车，宋章订酒店实在是太远，几乎跨半个城，跟许如青公司是个方向，所以他得提前出发才行。
出公司他又想到什，又折回公司，喊上另外个业务员李平跟他起去参加晚上饭局。
“林哥，是不是又是上回那个宋总啊？”
“对，今天最好把合同直接签。”
只有林在野知道，脱衣服许如青在私下里是什样，他会露出犬牙，恨不得把他撕才肯罢休。
林在野嘴里还叼着根没点着烟，余光瞄眼许如青照片，快步出大门回公司。
林在野在家长途物流公司任职业务经理，平时主要就是谈客户拉业务，偶尔帮着熟悉司机卸卸货。
他酒量好，做人做事都痛快，又比其他人都能干，老板跟他投机，提成跟年终奖都不少给，还有意拉他合伙起干，想跟他起在外省弄个分公司，让他做分公司负责人。
林在野也想，但是他现在情况，得先紧着还许如青钱才行，跟人合伙开分公司事儿，只能往后挪挪，想着等到他跟许如青彻底掰扯清楚，他就能好好干，稳定之后也不用再愁他姐医疗费，但这些都得以后慢慢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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