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过界,不安全。
浴室里水声持续很长时间,林在野放空着自己听着,心里描摹着水从许如青头顶往下淌路线,深刻鼻梁跟下巴,仰着脖子跟凸起喉结,宽肩窄腰,有力又长腿。
他没穿拖鞋,水珠会砸在他脚趾上,再弹回白色地板瓷砖上。
想着想着,林在野好像已经闻到许如青身上都是水气味道,在车里沾上
事实上流程跟他想确样,他跟许如青人喝光罐啤酒,罐啤酒不算什,但都有点儿醉。
虽然进冬,许如青掌心却比平时都热,指尖掐上来力道快把他捏碎。
做爱对他们来说很平常,好像周五就该如此,他们都已经习惯。
舌尖勾着,啤酒特有涩感顺着喉咙往身体里溢,许如青眼睛很红,林在野视线扯着他眼睛。
就在许如青手要脱林在野衣服时候,林在野用力推开许如青,撑着胳膊坐起来,偏开头打个喷嚏。
许如青没说话,也没关车窗,外面风很快把车里香水味吹散,他握着方向盘开进地下车库:“刚刚送个朋友。”
“怪不得,闻着甜腻腻。”
林在野手指又在鼻尖下挠挠,他闻不太惯这个香味,往车门边靠靠,对着从窗户吹进来冷风深深吸口气,冲淡鼻子里味道之后才觉得没那腻人。
“工作还忙?”
“加班,”许如青答,“公司里还有不少事需要处理。”
就看见许如青车。
林在野冲着许如青招招手,许如青看见林在野,把车慢慢停在路边,降下车窗。
今天晚上没星星没月亮,路灯暗淡,黑暗把许如青大半张脸都吞进去,林在野弯下腰,顺着车窗往里看,也只看见许如青硬朗下颚线。
“你怎来?”许如青声音逆着风,尾音抖抖。
这个问题该怎回答?
“等等,你先把身上衣服脱,再去洗个澡,你身上味道还有点儿腻,闻着怪上头。”
许如青迅速从林在野身上下来,穿着衣服进浴室,很快就有水流声传出来。
林在野躺在床上,头顶那个吊灯外轮廓是纯黑线条,里面光却是极白又刺眼,极端对比下冲击出来颜色让他觉得很压抑,喘不过来气。
这是他第次主动踏进许如青地盘,他以前直觉得,只要把自己藏在出租屋里,那就是在跟许如青划着界限。
他应该老老实实躺在自己该待地方,那样才安全。
“你爸呢?”
“在家。”
“那就好。”
许如青停好车,林在野心里那些被打断冲动跟想象又次蹦出来,他来之前就已经想到。
他们会喝酒,上床,接吻,跟之前每个周五样。
“今天周五,”林在野说,他把装着啤酒塑料袋往上提提,“想请你喝酒。”
句话干巴巴,他说完以为按照许如青性格会啰嗦句,说他胃不好不能喝酒,大晚上不睡觉瞎跑什,然后又喊嗓子赶紧上车。
上车倒是说,许如青声音很轻,不是喊出来。
林在野打开车门,拎着啤酒坐上副驾,刚刚那些他自己想出来问题,被股甜腻香味打断,他抬手在鼻尖上摸摸。
“你车里放香水?”林在野吸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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