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陶小淘,他愿意做很多,但绝不能开早上那种玩笑,所以不样。
但这样不样,林在野说不出口,最后随便扯个理由:“你比他小,当然不样,以后乖乖叫野哥。”
“野哥叫不出来,”许如青说,“还是叫你在野吧。”
明明只是名字里去姓,但许如青嘴里在野两个字咬字很轻,像是含在嘴里,裹在舌尖上,被林在野硬生生听出不样感觉。
他掏掏发热耳朵,脸颊抹两片红:“在野就在野,随便你怎叫。”
这多,你是只捡这句听?”
许如青也跟着他笑:“嗯,只听见这句,所以需要你给个解释。”
“认识小桃,现在又认识你,你们都好。”
林在野很少说这种话,觉得肉麻,俩大男人在街上掰扯这些,但他说是实话。
跟那些他不想回忆,乱糟糟又惨兮兮过去相比,现在应该是最好时候。
甚至想贪心地想要更多。
林在野半天之后又说:“但你跟小桃不样。”
许如青:“怎不样?”
林在野想半天,没想出来哪里不样,但肯定是不样,陶小淘是朋友,许如青也是。
所以到底哪里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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