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想过这个问题,那是因为许如青那晚没下死手掐他。
两个人打架,谁都没让谁,都见血,许如青半夜摔门走,林在野特意看眼时间,是凌晨1点半。
许如青走,林在野在床边坐整夜,第二天早上嘴角血都干,看着自己少得可怜存款,又努力联系新医院。
周末
许如青身考究合体裁剪精良西装,领带都打好,把他肩宽长腿比例极佳身材优点全都衬托得恰到好处,看起来是有重要工作,没等他嘴唇合拢转身走。
开始他们周末情人关系,林在野尽职尽责,每周五都认真准备,像是迎接场盛大宴会,然后把出租屋跟自己收拾妥帖后等着许如青。
只是许如青好像是不打算让他好过,在床上次比次狠,不准他求饶,不准他反抗,不准他比他先睡,规矩跟要求次比次多,次比次过分。
有次周五他跟客户喝多,忘那天应该提前回去等许如青。晚上10点,他刚出包厢就接到许如青电话。
“今天是周五,你不想你姐姐继续接受治疗吗?”
是交易。
林在野还是不太敢长时间跟许如青对视,又低头,等着脸上被泼上来火辣热度慢慢降下去。
他很清楚,自己此刻安静跟顺从,不仅仅因为他姐姐,还来自这多年里,对那份梦里抓不住缥缈感习惯性掩埋跟克制,哪怕到现在,依旧保持着良好压抑状态。
他是被锁住。
“每周五是吧?”终于能开口说话,林在野用力喘口气,眼眶都憋红。
那是许如青第次拿他姐威胁他,喝醉他也是第次开始反抗。
在床上许如青再次用夹烟手指摁着他头往他腿间压时候,他借着酒劲儿,下子拍开他手腕。
许如青被他甩下,手里烟头掉,把床单烧糊个黑洞,连床垫都烧个孔,最后烟头掉在地板上灭。
许如青来火,腾地下坐起来,刚刚夹烟那只手掌心又扣着林在野脖子还想往下压,林在野压抑自己那久,在那晚终于爆发,张嘴对着许如青手腕就是口,咬住就没松口,很快他就听见皮肉被咬裂声音,血味道下子冲进喉咙里,把他理智都冲塌。
许如青疼得仰头呻吟几声,脖子上血管,bao起,反手就掐住他脖子,但他还是没松口,直咬着。
“对,平时没那闲,没有特殊情况跟允许,不要随便给打电话。”
林在野眨眨眼又点点头:“好,记住,那每周五关系,们需要保持多久?”
关于这个问题,许如青貌似思考半天,拖长调子从鼻腔里发出声长长“嗯——”之后才说:“没有期限,直到腻为止,快则个把月,或者有新伴儿,毕竟想上床人很多。”
“好,好,知道,”林在野不太想听下去,快速出声答应着,“不过,不想来你这儿,太远,回头找个工作租个房子,离姐近点儿,你去找吧。”
说完这个,林在野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多事,他愿意帮他已经算是仁慈,刚想开口说“来你这儿也行”,但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许如青拉开桌子站起来:“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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