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青整个人都还迷迷糊糊,受伤右脚没穿鞋,只趿拉着厚厚棉绒拖鞋,像头受伤狮子,耳朵耷拉着,闭着眼直靠在林在野肩膀上,偶尔开口跟他说几句话,说头疼,胳膊疼,胸口疼,心脏疼,脚底疼,浑身疼。
林在野心疼,心疼得不行,前前后后哄
许如青说完,又伸出舌头舔他嘴唇时候,林在野口咬住许如青舌头,含含糊糊说:“许大少爷,你这责任撇得这快,刚刚雪地里失控是谁啊?”
两个人不敢闹出大动静来,压着声音说话,嘴唇碰着嘴唇又磨蹭会儿才消停,转身去找衣服。
许如青带衣服只有里面穿,羽绒服就拿他身上穿这件,屋里不冷,他换件毛衣直接就出来。
林漫已经煮好姜茶,给他们人盛大碗,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边看着电视里“春节七天乐”,边小口口喝着姜茶,喝完之后都出身薄薄汗,不敢再出去吹风,老老实实在屋里待着。
但事实证明,疯狂是有代价,林在野没事,许如青夜里就发烧,半夜林在野是被抱着他滚烫身体给热醒。
两个人没有彻底失去理智,从冰天雪地里跑回去第件事就是进厨房煮去寒姜茶,刚刚在雪里折腾过,出汗容易感冒。
林漫拎着刚买水果进厨房,看着两个人并排靠在起,齐齐看着咕嘟咕嘟冒着热气锅,空气里还飘着姜味。
她愣愣,把水果放在桌台上,走过去把他俩头顶帽子上沾枯草叶摘干净,又拍拍他们身上已经皱皱巴巴羽绒服,还有上面没化雪沫。
她边拍边说:“这是怎弄,帽子衣服怎成这样,还跟小孩儿样去雪地里滚?”
两个人听着这句话,心虚地对视眼,安静地站在原地,让林漫给自己拍身上雪。
许如青已经烧懵,出身汗,梦里呼吸声都很重,脸上都是不自然红,嘴里还嘀嘀咕咕说着什,林在野听不清。
好在林漫平时周到,过年前回来时候,带常用药,林在野给许如青吃退烧药,又哄着他喝杯温水,最后给他贴个退烧贴,折腾半夜,天快亮许如青才退烧。
连锁反应只是个开始,许如青第二天中午不小心踩到雪地里钉子,直直地扎进脚心里。
村里老大夫处理他脚上伤,给他脚底消毒,又让他们赶紧去镇上打破伤风。
许如青还在反复烧,林在野给他裹件自己羽绒服慌慌张张出门,去镇上防疫站打破伤风,怕发炎,又在卫生所里开三天消炎水,回家之后让村里老大夫给他扎上。
林漫拍完雪,手指又勾着林在野羽绒服后面个洞说:“中午没看到你俩人影,刚刚去哪野去,羽绒服都刮破。”
林漫捏出来几根羽绒毛,又让他们赶紧回屋去换件衣服。
两个人刚刚确实野,在山上野。
林在野笑着说“刚刚们去山里打雪仗来着”,又心虚地拉着许如青,钻回自己房间。
门关,许如青把林在野反压在门板上,低头口叼住他还发凉嘴唇,用舌尖在他唇缝上舔舔,很快松开他,但嘴唇还是贴在起,他闭着眼左右磨磨:“林在野,你可太野,衣服都刮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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