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是不是?”林在野舔舔嘴唇,声音里带着丝丝哑哑笑,像是有人往湖面上扔小石头,聚起圈圈缱绻浪窝。
“什?”许如青开始没反应过来。
林在野笑:“大清早,你喘什?”
许如青明白,身体仰,后背靠在沙发上,故意把手机往嘴边又凑凑:“家里是晚上,刚刚在跟芝麻玩儿。”
刚刚
林在野自打上位那天开始,隔段时间就要面对场浦松带头发难,林在野表面对他客客气气,面子上圆滑地敷衍过去,也总是摆出略低姿态,在公司大会上,也是给足浦松面子。
浦松也放松警惕,无数次在心里嘲讽林在野不过是个软柿子,早晚会被他捏死。
但私下里林在野并没打算任人拿捏,直在查浦松,开始没什头绪,后来他听许如青建议,从财务查起,还真让他找到浦松跟财务之间事。
以前浦松是从采购部开始捞,后来胃口被逐渐养大,盯上财务,尤其是在杨景辉死之后,浦松联合财务起做假账,两人还在慢慢侵吞公司资金。
最近这两天周律师才掌握足够多证据,正准备出手,这次林在野把整理好材料提交,浦松当天夜里在家睡得正香,直接被警察从被窝里薅走。
芝麻缩在许如青胳膊里,芝麻胆子大点,不再直缩着躲着,见到林漫也会蹭蹭她手指,林漫抱着芝麻稀罕半天。
吃饭时候林在野问林漫孙柏学事,林漫也没瞒着。
“前段时间去诊疗,出医院正好碰见孙柏学,他说去看个朋友,后来又碰见次,中午们就起吃顿饭,现在还在互相解阶段,没想太多,顺其自然吧。”
林在野心里已经有数,哪是巧碰上,分明是预谋已久,但这话他没说——
周律师那头出车祸,撞他人是齐海山,醉驾追尾。
浦松事彻底结束,天已经越来越热,两个人也越来越忙,今天林在野加班,明天许如青加班,两个人虽然睡在同张床上,但很长时间没能在起吃饭。
林在野中间出趟远差,跟着周律师起去国外处理项目,为期两周。
因为有时差,许如青给他打电话都是在晚上,林在野那边是早晨。
许如青跟芝麻儿玩得太嗨,楼上楼下窜半天,电话里声音有些喘。
林在野侧躺着,边耳朵枕着枕头,另边耳朵贴着手机,所以许如青喘息,像被封在个密闭空间里。林在野耳朵里像是灌满海水,海风在吹,浪花波动,又满又涨,许如青几声就喘得他头皮发麻,喉咙紧涩。
齐海山之前在马路上恶意截堵林在野车,虽然消停几天,但还是怀恨在心,又经不起有心人故意刺激,喝完酒就去马路上撞车。
本来他想撞人是林在野,因为车上贴反向黑色车膜,所以并不知道林在野上车之后临时想起来忘拿份重要文件,又下车回办公室,中间接到许如青电话,两个人又说几分钟话。
所有巧合碰在起,最后他没上车。
驾驶位那边车门被撞得瘪下去,好在车里人没出什大事,周律师轻微脑震荡,两根胸肋骨骨折,得住院几天。
齐海山酒醒之后,开始狗咬狗,说是浦松让他去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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