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左三丘安静并没有维持太久。
很快他就拿着手机“卧槽”声。
“别惊乍。做人要沉稳点。”
时踪头也不抬,“又怎?”
左三丘眨好几下,看向时踪:“告诉你之前,你能答应件事吗?”
左三丘想到什,又问,“对,你失忆,但你家人没失忆吧。为什没有人来找你?”
为什没有家人来找过自己。
时踪早就想过这个问题。
后来做那些梦,他就不免想,也许他曾经真是个坏人,是家人眼里冷血、没有感情怪物。
他们怕他,所以不会来找他。
“这想,贺真还挺可怜。他不但要接受贺家人冷嘲热讽和暗中迫害,还要被自己母亲折磨……也怪不得,游戏里他表现得挺早熟。
“18岁时候,除知道要好好学习外,也就知道打打游戏。话说回来……”
左三丘看向时踪,好奇地问:“如果你是贺真,生活在那种可怕家庭里,你会怎做啊?”
时踪打个呵欠,懒洋洋道:“简单。把欺负人都杀。”
左三丘:“…………”
叶云锋那个。”左三丘道。
时踪继续垂眸看书。“你从周律那里知道他是什人吗?”
“知道个大概。然后去网上查,那知道得就多!”
左三丘道,“贺真居然才18岁,还跟个学校。今年刚上大,是计算机系,倒成吴钩直系学弟。在网上找到他照片,他好帅。
“他姓贺,就是本市大名鼎鼎那个贺家。那可是豪门呢!不过啊,他父亲是现任贺家家主私生子,辈子不受待见,死后连牌位都没能进宗族祠堂。按看,这贺真日子很不好过。”
时踪瞥他眼。
左三丘赶紧道:“他们还都只是孩子。放过他们吧!”
于是时踪用无谓语气道:“谁知道呢。也许他们都死。”
左三丘:“…………”
空气沉默下来。
左三丘脸色有点别扭。
时踪倒是因为左三丘变得安静,而更加怡然自得地看起书来。
时踪话,他实在分不清哪句真哪句假。
果然,下刻时踪淡淡道:“开玩笑。杀人犯法。”
左三丘:“难为你还知道啊。”
时踪无谓地把书翻到下页。“如果是,不会按母亲要求行事,也不会愿意待在那种家庭。担那大责任做什?做人,无牵无挂才自在。这样你想做什就可以做什。”
“说得容易啊。但世事哪有那轻松?”
见时踪没嫌自己话多打扰他看书,左三丘也就继续把八卦说下去。
“网上那些报道也不知道真不真实啊,总之他们说,贺真他妈特别可怕,她以前是个演员,前途无量那种。后来她抱着嫁入豪门心嫁给贺真父亲,哪知他父亲根本没被家族承认!
“事业中止,豪门梦碎,所以啊,她心理扭曲,把入豪门心全都寄托在儿子身上。
“传统家族企业管理模式很难适应时代发展,贺家家主、也就是贺真爷爷也在大刀阔斧地搞改革。他不再依赖什长房长孙传统,放言有能力地都有机会接任家主之位。
“所以贺真母亲各种逼他,手段极其可怕,她简直病娇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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