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急得脸都红。他只能面红耳赤地解释:“施主,绝对没有害你意思。只是……那位香客看着面善,经常对们寺庙捐款,他应该也没有害你意思,他、也确实没想到……”
“那就把你知道关于他事情说下吧。”
时踪道,“如果跟他个人信息有关隐私部分,你可以不讲。其实只想知道跟这块
时踪当然猜到这僧人肯定不会同意。
但他还是这问,来是想确定监控是否还留存着,二来便是方便自己提出下个问题。
这僧人看着老实,接连拒绝时踪几次,已经面露尴尬和为难,明显是不擅长拒绝别人那种人。
于是时踪先故意提个比较“过分”问题,接下来问题,僧人再想要拒绝,就难。
时踪和贺真回方才那间内室,把手又放到小太阳上面,再对僧人道:“实不相瞒,不是有意想打探这个叫邢致人隐私,只因这块玉太邪气,自从收到它之后,就没睡过个安稳觉,身体也越来越差。
“这……也只知道他年纪和名字,其他都不知道。再说,这有关客人隐私,们实在是不方便透露太多。”僧人面露为难。
时踪又问:“当时他住哪间房?能带们看看。”
僧人道:“就在这旁边。这就带你们过去。”
走进庭院,再走进隔壁屋,里面有简单床铺和桌椅,还有几个蒲团和木鱼,倒是不见佛像。
时踪把目光放到角落里个监控摄像头那里,问僧人:“他最近次来,是多久?”
白。
拿出纸巾,贺真伸出手,在刚要碰到他脸时候,又拐个弯,转而把纸巾塞进时踪手里。
“谢谢。”时踪接过纸巾随意擦下头发,再看向屋中僧人,“叨扰。”
“不客气。听说你们是想查个包裹事情?”
僧人问,“是以名字寄?”
“不打听这位香客是谁,打听下他个大概情况总可以吧?他有没有什古怪地方?既然不认识他,他为什要寄给这块玉?”
略作停顿后,时踪盯着那老实和尚,轻叹口气。“你说不能侵犯别人隐私,可如果这玉真是什传递祸患东西,你帮他把这东西传给,这不是害吗?
“和尚,问都不问下,就随便把这种东西乱送,这就合规矩?
“是你把这玉给,你可要负责。”
时踪语气温柔,眼神柔和,说话时候还不断搓着也不知是被冻红还是烤红手,句句却步步逼近毫不退让。
“两个月前。”僧人道。
时踪问:“监控还保存着吗?”
“监控倒是保存着,不过……”僧人皱眉。
时踪看向他:“能调阅给看看吗?”
“不好意思。这实在……”僧人道,“这是客人隐私,非常抱歉。”
“对。”时踪从背包里把他收到小纸盒子拿出来递给他看,“有印象吗?”
“有。是打包,记得里面是块玉,对吧?”僧人问。
“是。”时踪道,“你知道它来历吗?你又为什把它寄给?”
“这是个客人拜托寄。”僧人道,“他叫邢致,是跟们寺庙挺熟香客,每年都会来住个月。”
“能给他资料吗?”时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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