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和鬼不
样，活在另个维度，它不能直接对人做什
，但可以间接影响人
精神意
“从这个角度分析——”
话到这里，看向时踪，贺真再道：“你之前猜不错。这个人极有可能是第五团人。
“第五团元老，生于贺家，这是他特征。
“另外，他是鬼子母帮手，以至于知道鬼子母镇压着厉鬼们生前信息，并知道如何解除鬼子母对它们镇压。”
左三丘不由问：“鬼子母很早这就出现
吧？那这个人年纪应该很大？另外……那些畸形儿，是鬼子母搞出来吗？
“魔生活在另个维度，并非向你们想象得那可怕。就像时踪说那样，她要从人们供奉里吸取养分与力量。
“另外，魔想要成事，也并不是那容易。否则这个世界大部分人，怎还能平安无虞？
“她能镇压那些厉鬼、困住她们不让她们行动，其实不是因为她本身有多强大，而是因为那些厉鬼生前是她信徒。
“
想，在供奉鬼子母时候，她们灵魂就在不知不觉中受到魔力影响，以至于死后灵魂也会听她差遣和控制，仅此而已。
“另外你们看，鬼子母要欺骗信徒供奉她，定是找帮手。有帮手把她形象伪装成观音，她才能哄骗香火。”
可能不是真。”
“知道！”左三丘道，“佛教也需要吸纳信徒，所以编造故事，声称他们连这样恶魔都能渡化。
“但其实真相未必。
“就说……能毫不留情吃掉那多小孩母夜叉，肯定没有点共情心理。她怎会因为，佛陀藏起她孩子，让她感受到失去孩子痛苦，就懂得将心比心呢？
“所以，这鬼子母到底是什东西啊？她、她是神吗？是恶神？
“她、她弄这切到底是……”
贺真看向他道：“答案很简单，鬼子母从未被佛陀感化，也从未皈依佛门，时至今日，她也还是要吃小孩。
“不过大家所在维度不同，需要养分也不同。
“人肉身对她来说，没有用。所以真相其实跟传说里不同，她吃是小孩灵魂，而不是肉身。
“至于畸形儿，或者说怪物……在看来，应该是人和魔产物。
“对。她有帮手。”祝霜桥看向时踪，“这个帮手，恐怕不止个人，而是个团伙。
“这个团伙帮不计其数她形象伪造成观音，并哄骗迷信人带回家供奉。
“贺家中有人恐怕也是鬼子母帮手之！”
“嗯。”贺真点头，对祝霜桥道，“那个人就是想杀人。他不仅想杀，还想杀时踪和你。
“其实昨晚行动对他来说是有风险。也许他最初只想对动手，但看到时踪和你这两个长生公会人恰好都来，他想灭掉长生公会，还想要时踪身份，干脆玩票大。
“们这个世界……真有神存在？
“那们这个游戏，是神明游戏吗？”
时踪没答左三丘这话，而是若有所思地瞧向贺真。
他很想知道，现在这个阶段贺真，到底对这游戏、对这世界知道多少。
似是知道时踪在揣测什，贺真与他对视片刻，然后并未当着其余人面多说什，只是看向左三丘道：“她不是神。非要说话……她算是魔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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