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不好当，面临
诱惑也多。他能因为游戏变成那样，在现实世界搞不好也会发生贪污、渎职事情。”
见祝霜桥皱眉，明月沉默
会儿，到底开口说两个字：“不过——”
“不过什
？”
“不过，如果他不是因为自身原因变成那样，那说不定他在那个本世界能够坚持本心。”
“自身原因？你指是……”
“
想，与其你们猜来猜去，往最坏地方想，不如把实情告诉你们。”
待明月讲述完毕，所有人都陷入长久沉默。
其后率先打破沉默是周律。
只见他摸出包烟，在大家面前晃晃，似乎是想问大家介不介意。
见其他人摇头，他就拿出根烟抽起来。
“但当老师可不止是要传递知识本身，更重要是教学生学做人，教大家人生道理！
“搞不好你变成这样，就是因为学生时代没有遇到个好老师。你老师是不是只会让学生刷题提分啊？这样可不行。
“告诉你，就你这样人还想当老师？你会把所有人三观教扭曲。为人师表方面你——”
瞥见明月脸色，左三丘不说话。
明月朝他笑。“有没有烤土豆？”
手机响，是商延打电话，明月接起来，而后通过他话搞明白，辅导员又找过来。
他联系不上“贺真”，于是找他母亲沈初夏，最后沈初夏又找到商延。
明月捏着手机道：“会儿把课表发你，你去帮找个可以帮去上课，能应付老师点到人。
“另外，作业、论文什，帮找个代写。嗯知道，考试自己会去，挂。”
左三丘目瞪口呆看着他。“你这也太离谱吧！要是被发现……搞不好学校会开除你！”
“如果不是自身原因，他可能着邪魔道。
“现在没法跟你们做具体解释。如果非要解释，只能说这是近乎直觉判断。算上在地狱受罚
其实他没有烟瘾，但这会儿忍不住抽根又根，像是遇到什难解心事。
左三丘暂时没顾得上劝他。
那是因为祝霜桥这会儿正有些激动地问明月：“那按你意思……在从前那个世界，苏晓山可能还没死？
“他也可能……并没有因为这场游戏而变成——”
明月毫不留情打断他。“游戏确实是催化剂，但也仅仅是催化剂而已。苏晓山变成后来那样，根本原因在于他心志不坚定。
“好好好，不说，去给你烤土豆！”
等土豆烤好，祝霜桥和周律也到。
张琦君有演出，需要晚点到，于是四个人先开启例会。
这次明月没有再做隐瞒，把这个世界来历给大家彻底讲个清楚。
然后他道：“对于这场游戏、系统来历，大家有很多猜测。
“那就开除好。”明月不甚在意道，“大学有什好上？那些课程，自学就可以。”
他作为明月出生那世，留学只是为摆脱母亲，他大就辍学创立TheMoon，根本也没好好念过大学。
左三丘：“…………”
“给他们当老师还差不多。”明月道。
左三丘：“那可不行。是，光学知识，哪里都可以学，现在国际知名大学都会把大量公开课放到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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