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动弹,唐屿庭又重新夹个新碘酒棉球,还是很轻地摁下。
这次感觉到疼,不仅手指疼,从手指上伤口点点蔓延扩散,心口那里也是抽抽。
贴好创可贴,唐屿庭才舒口气,收拾好药箱,他跟平时样张
“饿。”冷着脸说。
“你饿给你做,你想吃什?”
唐屿庭还是哄孩子语气,他头发乱糟糟,头顶还立着几根头发,脸上还有睡觉压出来手指印儿。
他东翻西找,最后从抽屉里找出药箱,又沉着脸拎过来,拿出碘酒跟创可贴,走到沙发边半跪在地毯上,手拖着手腕,手去拧碘酒盖子,个手费劲巴拉拧半天才把盖子拧开,又用小镊子夹出个碘酒棉球。
他拖着手,对着伤口吹吹才把碘酒棉球在伤口上轻轻摁摁。
以前以为,真发生这种可能,会歇斯底里,会骂他,大声质问他,站在道德制高点谴责他,然后揍他顿,进行场之前期待大战。
现在还没法儿确定是不是反应慢问题,总之想那些通通都没有。
也不知道在等什,知道等不仅仅是个结果而已……
出轨就分手,如果没出呢?或许这件事儿就这过,唐屿庭说几句好话,哄哄这事儿就会翻篇儿。
但在心里,起码这事儿不是那就结束。
醒就是在酒店,跟陈玺说就个人话不是假话,真就自己,而且衣服还都好好穿着……
但还是心虚,毕竟夜不归宿,而且喝多不是借口,所以当陈玺第二天早上给打电话,怕他多想,就说自己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哪儿都没去,过后就更不敢提。
叶三儿说得不错,得陈玺信才行。
得他信才行……
陈玺:
还没感觉出什呢,他倒是龇牙咧嘴,好像疼是他样。
不看他,盯着自己手指看,唐屿庭又问:“疼不疼?”
“自己弄……”
把手往外抽抽,唐屿庭下子就攥紧,他劲儿大,手没抽出来,还被他握着。
他不让,“别动,给你弄。”
越想越乱,已经没头绪,心里团火乱窜,烧心烧肺。
闭闭眼,倒是忘自己正在切菜,手指阵刺痛,低头看,食指被菜刀切个口子,血正在往外淌,刀刃跟菜板上都是血珠。
愣半天,握着手里菜刀发呆,手心突然空,唐屿庭把菜刀拿走,没注意他什时候进厨房。
他抓着手腕,大呼小叫着把拉出厨房,又拖着坐在沙发上。
“怎弄,怎切到手?看看看看,疼不疼啊?去找药箱,咱不做饭,不做,不饿。”
真行。
唐屿庭可真行,疑似出轨,还是从叶三儿嘴里听到,要不然还不知道呢。
以前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如果跟唐屿庭之间真发生这样事儿,会怎解决这个问题。
叶三儿说得对,是个眼里揉不沙子人,相信大多数人都揉不沙子,没几个人能受得爱人出轨这样事儿,多难受啊?
唐屿庭说自己断片儿,给他时间处理,如果是真,肯定二话不说立马跟他分手,这是原则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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