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是真气着,打他,他疼也疼,不光疼,更多是后怕。
还有次是疫情刚开始那年,他出外景,刚下飞机就被拉去隔离,开始说14天,后来直接28天,那次之后就限制他,不许他拍外地外景。
陈玺总说看他看得太严,说掌控欲太强,说太霸道,不给他空间,这点承认,是有那点儿,可能不止点儿,是很多。
很多很多……
毛过敏,但只要是工作需要,他能捱就捱,工作上他从来不抱怨,平时也就跟赖叽,也对,他不跟赖叽跟谁赖叽?
工作上他点儿都不含糊,以前他还给些地理杂志拍摄,特别恶劣环境也经历过。
有次他要去拍瀑布,走之前跟说就是去拍拍山水,结果他脚滑,不小心掉进池潭里,好在团队为以防万,带两名专业救援人员,水性好,才把陈玺救上来。
他回来之后不敢跟说,因为肺里呛水,咳嗽半个月,只跟说是感冒,还是他去医院复查被发现。
那次把陈玺打顿,是真打,扒他裤子,照他屁股上扇半天。
陈玺两个屁股蛋子都被打出巴掌印儿,他连踢带蹬,后来都被打哭,边咳嗽边哭,边哭边骂,说家,bao,嚷嚷着要跟分手,还说要报警,让警察来抓。
也冲他嚷嚷,把电话甩给他,说你报警,警察来让警察给评评理。
他又哭着冲撒娇,最后都抽抽,还边保证以后再也不骗。
那天晚上陈玺是趴着睡,内.裤也没穿,拿着小扇子,直对着他屁股上扇凉风,他趴在枕头上,眼泪都把枕巾湿透。
扇风动作慢,他就皱着眉哼唧两声,就再给他快速扇两下,直到后半夜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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