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玺上床,侧躺着,背对着。
还是睡不着,陈玺身上衣服跟身下毛毯味道是样,他背对着,俩中间隔点距离,不再贴着。
明明什都没有,他妈发现家老.二是真不争气,他妈又硬。
动也不敢动,怕陈玺发现,到底还是又起床,去院子里打盆冷水,彻底洗洗。
蝉直吱吱吱不停地叫,叫得心烦意乱,像是着火,冰凉井水也没浇灭多少。
也起来,学弟翻个身,呼噜声暂停会儿,以为他醒,拿着毛毯愣在那没动,陈玺也没动,站在床边。
明明俩什都没做,但就是心虚,因为心里确生点儿别东西,好像已经做怕人发现事儿样,连口气儿都不敢喘。
学弟没醒,呼噜声很快继续,比刚刚声音还大,这才放心,吐口气,把陈玺给垫子铺好。
用手摁摁,软软,还能闻到毛毯上面洗衣液味道。
“你用什洗衣液?”
“还没睡?”陈玺小声问。
这里窗户不大,窗帘很薄,薄到连月光都遮不住,十几平米小屋里,半都照在月光里。
陈玺歪着头,正在看,眼睛闪着亮光。
“没呢,”又平躺好,“你也没睡啊?还以为你睡着。”
“不太习惯……”
低头开始扒碗里饭,头都快低到碗里去——
晚上洗漱都在院子里,院子里有口井,自己压水,井水很干净,也可以直接喝。
井里水刚压出来是冰冰凉凉,夏天洗手洗脸太凉快,还用凉水洗个头,睡觉前不需要太凉快,所以晚上时候都没睡着。
说都,不包括别人,只有跟陈玺。
因为只有两张床,睡觉时候睡旁边学弟已经把两张单人木床合在起,所以晚上是们三个人挤在起睡。
那晚也不知道后来是怎睡着,鼻子周围直是那阵幽幽香气,还做个梦,梦里在树林里迷路,跟着那股香气直走直走,最后越走越深,香味也越来越浓。
但还没找
“蓝月亮。”
“什味儿?”
“薰衣草。”
“下次也换那个,挺好闻。”
陈玺嗯声,没再说话,等躺下,才反应过来,刚刚俩对话有点暧昧。
陈玺就说这句,后来才知道,他是不习惯跟别人起睡,而且还是三个人起睡。
:“硌得慌……”
陈玺:“那跟你换换?睡中间。”
“不用不用,”忙说,“这样挺好。”
陈玺还是起来,从他包里抽出个毛毯,叠叠,“放你底下,再垫层应该能好点。”
睡中间,左手边学弟,躺下沾枕头就睡着,呼噜声震天响,还有回音,特别神奇。
右手边就是陈玺,特别安静,平躺之后就没动过,也没动。
但时间长不动,后背硌得慌,两个床虽然是并在起,但到底还是有缝,垫个床垫也没什用。
三个大男人挤着睡,胳膊贴着陈玺胳膊,陈玺怕蚊子咬,穿很薄长袖睡衣,隔着层布料,俩皮肤滚热,热得很想再出去打点井水洗把脸。
艰难地翻个身,木床咯吱咯吱响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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