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才降温,秋风卷着片树叶飘进车里,落在副驾座位上。
梧桐叶子枯黄,已经破败。
又阵风,副驾上树叶飘起来又落下。
说要下雨还真下,漆黑天边道闪电,半个城都亮瞬,雨点子噼里啪啦拍在车窗上,水珠又弯弯曲曲往下淌,车窗前视线已经看不清,银灰色雨线顺着
陈玺妈妈也没追问,又说:“小玺去奚佑家你知道吗?”
点点头:“知道。”
陈玺到那天晚上奚佑就发消息跟说,还问去不去。
跟奚佑说工作上事太多,就不去。
陈玺妈妈看看,又说:“有什事儿跟家里说。”
结果七年过去,该证明没证明出来,俩还分,事实到底是什样,自己都分不清。
陈玺妈妈留在家里吃饭,为避免尴尬,推脱说公司那边还有事儿就不留下吃饭,没办法跟之前样,还能心平气和笑呵呵地跟他们起吃饭。
下楼之后陈玺妈妈追上来,手里还抱着个泡沫箱。
“下午别人刚送大闸蟹,都活着呢,给你带回去箱。”
“不用阿姨,您跟叔叔吃。”
唐屿庭:
真晦气。
人倒霉时候,喝口水都塞牙缝。
从云南回来之后又开始漫无止境加班,之前谈好项目终于到推进阶段,结果进行到半,甲方内部几个领导又闹矛盾,项目拖几天,结果拖着拖着就黄。
本来那个项目已经耗费们不少时间,前期们投入不少,合同都签,现在说不干,他们宁可赔偿,但要打官司,真他妈气人。
听完感觉有点心酸,应声,又催她上楼休息。
天阴着,要下雨。
把大闸蟹放在后车座,上车之后坐半天也没走,烟瘾犯,掏半天兜也没找到烟盒,又在车里翻半天,找到盒还没拆红河。
也不知道是不是谁落车里,估计是哪个客户,平时不抽红河,猛地抽,呛好几下。
根烟抽完,车厢里乌烟瘴气熏得眼睛疼,把车窗都降下来,外面凉风往脖子里吹,打个哆嗦。
“还有呢,送不少,俩吃不完。”
接箱子,又说声谢谢阿姨。
陈玺妈妈笑笑,没有要上楼意思,跟寒暄几句,话题终于绕到跟陈玺身上,她问们是不是闹别扭。
听出来,陈玺应该还没跟家里人说,也对,跟他样,也没跟爸妈说呢。
这话问得不知道怎张口,动动嘴皮子,还是说不出来那句跟陈玺已经分手话。
忙忙碌碌早出晚归已经成常态,生活总得往前继续,时间并不会因为你分手,你事业不顺,你喝水塞牙缝而停止向前。
人总是悲伤眼前悲伤。
陈玺让拿快递已经拿到,奚佑寄很多茶叶跟水蜜桃,快递收到第二天,就把东西送到陈玺爸妈那边去。
陈玺爸爸对还跟之前样,严肃冰冷,瞥眼,然后继续看他电视,这样态度也已经习惯。
以前陈玺也不太爱带回家,知道他是不想回来受他爸气,他之前跟说过,只要俩好好,时间长,他爸自然也就没话可说,这叫用事实证明,胜过千言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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